已经习惯了去质疑一切，甚至有点儿神经质，看谁都像坏人。这其实是一个不好的征兆，很容易让他迷失自我，忘记自己的初心！
归仙人说完这些，又接着道：“其实之前我也怀疑云天帝是假仁假义，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仁义而哗众取宠。一个生长在人类社会，每天听着妖族如何邪恶的故事长大的人，会对妖族抱有善意吗？我不敢这么想，因为很多因为这样想，而选择相信人性的妖族，都已经死了……”
南飞认真道：“那后来呢？为什么你后来又改变了想法？”
归仙人道：“由于妖族的中途退场，吸引了一大批人尾随他们而去。尤其是龙虎山、正一教这两个千年大派，他们最喜欢用妖族身上的东西炼器入药，所以死在他们手上的妖族也是最多！这一次青丘妖族集结了当时人间界几乎全部的妖族，他们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两大门派的弟子全部出动，一路尾随妖族到了白石山，双方爆发了大战！”
南飞忙道：“结果如何？”
归仙人叹了口气：“那时候妖族势微，连自己的修行之法都没有传承下来，如何是这些名门大派的对手？众妖族被围在白石山无法脱困，只能等死！”
说到这里，归仙人有些不好意思：“说来惭愧，那时候我刚刚修行少有所成，靠着逃命的本事顺着帝都运河逃回了海里，这才免去一劫！”
南飞安慰道：“这不能怪你……”
归仙人沉默可以会儿：“那时候人族本就和妖族有矛盾，所以大多数人都作壁上观，看着妖族一个个死去而无动于衷。让他们嘴里支持，那是没问题的。可是让他们亲自下场，和两大门派为敌，他们却没这个胆子！”
南飞猜到了一些：“后来是云天帝又出手了吧？”
归仙人点头：“那时候云天帝身边有一个好朋友，也是妖族，而且还是先天妖族，就是现在的白虎圣王！它护送妖族回青丘，结果也被两大门派的人打伤。原本已经绝望，却没想到因为心意相通，云天帝知道了它面临死劫，从云蒙学府赶到白石山，也救下了即将遭受灭顶之灾的青丘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