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起来了吧!还算你小子有良心。”多大奎笑着说道。
“那哪能忘了!要不是您那一句话,我肯定就被那几个伤兵堵死胡同里了!”傻柱激动地说道。
“你们院老许还在不在?”多大奎又问道。
“老许?”一大爷一愣。
“嗨!就是差点让那个常老四给骗得倾家荡产的那个许……许……”
“许刚!”一大爷说道。
“对对对!就是他。”多大奎笑道。
“搬走了。听说搬到南池子缎库胡同了。现在这边的房子,他儿子许大茂住着呢!”一大爷说道。
“许大茂?我是不是没见过。”多大奎问道。
“应该没见过,这孩子胆子小,不像傻柱,满四九城撒泼。这孩子小时候几乎不出这个胡同。”
“现在他干什么呢?”多大奎问道。
“我们厂放映员。”
“这个院里你们轧钢厂人不少吧。”
“也就百十来个吧。”
傻柱见一大爷和多大奎两个人聊得热闹,自己插不上嘴,笑着说道:“您二位大爷先聊着,我去收拾菜!今天中午我得陪着多大叔好好喝两口!”
多大奎笑着摆了摆手,傻柱拎着菜出了一大爷屋门。
一大妈见状,也连忙说道:“我去帮忙。”
“让淮茹出来帮个忙。”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笑着给多大奎沏上水。
“尝尝这个,吴裕泰的高碎!”一大爷笑道。
“淮茹是谁?”多大奎问道。
“也是我们厂的,一个寡妇!”一大爷无所谓地说道。
“老多,说说你吧,这些年躲哪了?怎么连个音讯都没有!”一大爷笑着问道。
“唉!”多大奎放下了茶缸,叹了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啊!”
多大奎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哎。你们干什么!”傻柱一愣,大声喊道。
“哪个屋?”
“东屋!”
“啪!”
屋门被一脚踹开,两支黑洞洞的枪口伸了进来,几个民兵一拥而入。
“哎!这是怎么话说得?老易,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多大奎愣着说道。
“少装蒜!叫什么名字?”路建洲冷冷地走了进来问道。
“我吗?”多大奎指了指自己问道。
“废话!再不老实就把你捆起来!”高大同大声说道。
“老易,这是怎么回事?你给他们解释解释。”多大奎有些着急地说道。
一大爷不敢看多大奎,低下了头。
“把他先押回保卫科再说!”路建洲冷冷地说道。
“欸!这是怎么话说得?你们不能随便抓人啊!”多大奎看上去十分委屈。
“快走!”高大同卡卡使劲拉动枪栓,大声吼道。
今天是礼拜天,院里人几乎都在家,听中院闹出了这么大动静,都出来看热闹。
傻柱在最里面,紧挨着一大爷家门。
“这怎么回事啊?说抓人就抓人!”傻柱看着几个民兵上前摁住多大奎,有些不满意地说道。
“傻柱!我知道你能胡搅蛮缠。但是这事,我奉劝你离远点!一大爷已经举报了,他是特务!”路建洲义正辞严地大声说道。
尼玛坑大爷啊!
一大爷不满地白了路建洲一眼,这厮是保卫科的吗?
听着怎么这么外行!
有直接告诉人家举报人的吗?
这以后还让自己怎么混?
一大爷即便是再恼怒路建洲,但是话一出口,再想改可就不成了。
“特务!”
“竟然是特务!”
“这人不是咱们院的啊?”
“肯定是来咱们院接头,被一大爷给逮住了!”
“和谁接头?”
“看看谁没在,那就是和谁接头。”
“难道是许大茂?就他不在!”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望向多大奎和一大爷。
多大奎神色倒是不紧张,反而一大爷满脸通红,像极了特务。
“让让,让让,大家让让。”路建洲大声地说道。
“同志,你们肯定是误会了!”多大奎被两个民兵扭住,压低了身子,尽力向上抬头说道。
“老实点!误不误会的回保卫科再说!”雷泽远厉声说道。
“嘿嘿!这可真成!前几天在拐棒胡同,群众们抓了一个迷路的特务,现如今,咱们四合院也出了特务!”一个群众笑着说道。
“多大叔是特务?怎么看着不像啊!”傻柱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你懂什么!特务有脸上刻着特务两个字的吗!”路建洲大声说道。
傻柱缓缓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大卡车拉着多大奎和一大爷出了巷子,跟着看热闹的群众们这才意犹未尽地回来。
“一大妈,这饭还做不做啊!”傻柱问道。
“还做什么!还不快到厂子里看看什么情况吧?这里面有没有一大爷?咱们院可不能少了一大爷!”二大爷刘海中略显地着急说道。
“咱们院倒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