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你这是何意?”
郑根瞥了一眼满脸疑惑的邱元洲:“元洲你是个聪明人,我什么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只是...”邱元洲还要说话,却被郑根伸手打断。
“好了,听好我的安排。”稍微沉默了一会打了下腹稿,郑根接着开口道:“不光怎么说,我们原有的那位堂主叛变我教已是事实。”
众人不解。
“所以由我接任堂主一职,各位可有异议?”
在场的所有人皆俯首,由邱元洲和吴天朗带头说道:“理应如此!”
“理应如此!”
“那好!”郑根朗声道:“那既然各位认我这个堂主,那就要服从我的命令!”
“元洲。”郑根注视着眼前那陌生又熟悉的中年男人。
“在!”
“我任命你为我这灵台堂副堂主,在我不在的这一年里全权负责各项事宜,掌堂主之权。”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邱元洲也满是惊恐的神色,刚想拒绝。
郑根摆了摆手:“吴天朗!”
“属下在!”这憨厚汉子声音里藏不住的激动。
“你为堂下唯一分舵的舵主,掌副堂主之权。”
“是!”吴天朗整个人都在颤抖。
郑根扫视了一眼其余在场十几位香主,从中点了一个印象中没做过什么大恶,办事沉稳的。
“孙益年是吧,你做吴舵主手下的副舵。”
“是!”
郑根一看安排的差不多了,便将其他人全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了邱元洲还有吴天朗。
“你们二人在这里是除了我以外修为最高的,现在我又赋予了你们足够多的权利。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约束好众人。”
“约束?”邱元洲不解道。
“自然是让他们老老实实,不要每一修炼就变得疯疯癫癫再跑出去作恶。现在我教正处于风口浪尖,所需要的的就是忍,然后等。”
邱元洲点头:“属下明白了。”
“行了,就这样吧,我走了。希望一年之后你们可以给我一些惊喜。”
郑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待众人全部离开,郑根依旧保持模仿着血婴的姿态好一会。
直到自己的神识探查到他们真的走远,才缓缓吐了一口浊气。
整个人像是跑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去,还好扶住了一旁的桌子。
额头上开始渗出豆粒大小的汗珠,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太难了!
捏麻麻滴!
在一群平均境界都有筑基的魔教徒里一直绷着个脸,装最吊的。
甚至借机除了几个自己看不顺眼的。
郑根可以说是一直紧绷着自己的神经,一刻也不能松懈。
期间有好多次都差点没有绷住,幸好有貔貅帮助自己稳住心神。
但凡漏出一点马脚,自己恐怕就要被那个一直怀疑自己的邱元洲给杀了。
还好挺了过来,又大方的借花献佛给那几个安排了点职位,这才稍微有些心安。
猛地做了几个深呼吸,两手握拳又松开。
从小乾坤袋里取出已经画好了但还没来得及买给翟队长的清心符,往自己的脑门上贴了几张。
紧闭着眼运转了两轮大小周天功法,身体这才恢复了一定的行动能力。
等身上的汗水干的差不多了,才又恢复了方才模仿血婴的神态。
推开了们。
这下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又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一个早上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让他们敬佩了,还是自己让他们不要恣意妄为的命令已经下达了下去对自己心生怨怼。
不过这和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因为自己这就要离开这个破地方了。
不过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怎么走?
记忆中血婴每次都是在那口古井中使用传送直接到达周行义的住所。
可自己不会啊,要不照猫画虎试一试?
别了吧,成了也是会传到周行义家。他们家估计刚刚得知自己儿子死了的消息,不知道里面热闹成什么样呢。
没成的话这玩笑可就开打发了......
忽然一转头看到躲在一旁偷偷注视自己的于洪瑞。
对啊,怎么把这小子忘记了。
其实他是不想带着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人出去的,因为难免就是个定时炸弹。
但这个于洪瑞......
不光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平常也还玩得来。
主要是这小子是个伪灵根,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把那大光明神功给练出来。
跑到这完全是自己吓自己......
把他带回去也不是不行,还能让他带路。
而且这小子确实算是误入歧途,不把他带出去自己的良心确实也有些说不过去,就当是积积阴德了。
于是郑根便冷着脸冲他招了招手。
这小子立马呆在当场,吓得直起了身。
“是不是还要人给你对过来?”
于洪瑞闻言连忙一路小跑到跟前。
“找到回市区的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