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城的侍卫与他都是相识,极少盘查,我们想跟也跟不上去。”
“他走的是哪个门?”
“南门。南门那里除了直通荠县之外,便只有一条河了,莫非他是去了荠县?”
惟妙却忽然瞪大了眼,“你是说,那里有条河?那河可有名字?”
家丁不知她为何忽然激动,点头道:“有,那河便叫做雎河...”
“雎河?!”惟妙几乎是叫了出来,把那家丁吓了一跳。
“你即刻派人将守在裴府门前的人撤走,随即加派更多人手,顺南门出城,沿着雎河潜伏下来,务必将裴叙修的行踪摸清楚!”
家丁虽然尚且未搞清楚状况,但看惟妙这般模样,也知道她必然是发现了极其重要的苗头,自然是不敢多问,立即便下去照办了。
惟妙则是转身进了书房,在纸上写下几行字后
,叫来一人耳语几句将信递给了他。
看着那人拿着信匆匆离去,惟妙冷笑了一声。
“你真以为,自己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这一次,她不仅要得到慕容家的一切,还要将晋寒一直以来苦苦期待的藏宝图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