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耿璋在他身后问道。
学文停下脚步,“我去请那位大夫,若是他不来,我便是绑也要将他绑来!”
“不得胡闹!”耿璋声音严厉。
学文转过身,目光中尽是迷茫和悲怆。
“阿锦在人情练达方面已是足够通透,这一点你比不了,若是范大夫不肯来,你去了也是无济于事。可若他原本肯来,因为你的搅扰又不肯了,你岂非是害了你娘?”
话虽是这么说,可耿璋的心里也是实在没个底。
以屈锦的机灵劲儿,平素是没什么人能难得住他的,可今日在提及这位范大夫时,他却是明显地信心不足,还称若是请不到范大夫他便去请城东的侯大夫,医术也是颇好的。
如此看来,这位范大夫果真是极为难请的。
耿学文听到耿璋如此说,一时陷入了两难处境,站在门框处犹豫起来。
耿璋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这事都怪我,若是我不答应她独自回村,就不会出这事了。”
他这话本是责怪自己不曾与符飒随性,却使得一旁的田辽和厚朴亦是内疚地沉默起来。
几人同去的匀山,却独独是她一个弱女子受了伤,怎么说他们都免不了责任。
学蓝和以落更是低低地抽泣着,不敢抬眼去看躺在床上的符飒。
正当气氛压抑到众人都几近窒息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宛若天籁的声音。
“范大夫来了!”
屈锦快速地奔跑着,人未进门声先到。
学文眼前一亮,再也顾不得许多,一个箭步冲出去迎人去了。
屋内的人也皆是立时便振奋了起来,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位范大夫既是如此盛名且难请,想必是有着过人之处的。
此时他来了,屋内的人或许便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