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槐转了个身,把时妍可抱在自己的怀里,对上她还迷糊的眼眸,季斯槐刮了刮时妍可的小巧的鼻子,“那我回去在陪你躺会。”
说着,季斯槐已经把时妍可抱了起来,人很轻,季斯槐抱起来丝毫不费力气,往房间里面的大床上走去了。
季伯言这电话打的是真的早,还没到五点,深秋,外面的天都还是黑的。
回去之后,季斯槐又抱着时妍可睡了个回笼觉。
等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也睡够了,起床简单的收拾下后,吃完早饭后,已经十点多了,季斯槐的手机已经响了不止一次了,但都被他调静音了。
时妍可见此,道:“走吧,去看季爷爷一眼,早去早回。”
她知道季斯槐骨子里面是个重感情的人,不管怎么说季伯言都照顾过季斯槐,对他有养育之恩,虽然带着不小的目的,但要是因为他没去参加季斯伟婚礼的话,季伯言的身体出现个好歹的话,她知道季斯槐以后心里会难受。
她不为别别人想那么多,只想让季斯槐日后活的轻松,心里没有愧疚。
时妍可拉了季斯槐一下,季斯槐还在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手握住时妍可的手,把人拉到自己的身旁坐好,抱了抱时妍可后,道:“走,去吧,早去早回!”
看着手机屏幕显示一个又一个的来电,季斯槐把按了接听,道:“去了。”
然后挂断了电话,拉着时妍可往外面走。
深秋的天气难得放晴了,只不过还是乌云布满天空,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后面,发出些浅光,太阳是没有什么温度的。
等季斯槐众人到达办婚礼的酒店后,大厅里面都是宾客了,这婚礼的布局和时妍可和季斯槐的有的一拼,奢侈极了。
只不过看着门口的照片,那个时候,时妍可笑的的开心,是那种从心底发出的开心,季斯槐的眼神没有看镜头,而是看着身旁的时妍可,眼里有光,嘴角也向上勾起,浅笑,而现在季斯伟和闫渴就不一样了。
婚纱繁琐,很是精美,新郎服也是,只是新娘和新郎的脸上完全没有笑意,面无表情的那种,特别是闫渴,眼神中充满的是恨意,一眼就能看出来。
季斯槐他们没有在宾客这边停留,而是去季伯言的房间找他了。
门被打开,季斯槐就看到了拄着拐杖的季伯言,还在咳嗽,人也瘦了很多,眼睛里面没有光,他一眼就看出来季伯言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咳咳咳,来了,进来吧!”
季斯槐走了进去,时妍可被他牵着,七七和徐州守在门口。
“斯槐,不管怎么说你身上流的都是季家的血,你和季家是分割不掉的,今天都来参加你大哥的婚礼了,以后也经常来,等我百年后,也会留给你些财产的。”季伯言边咳边说道。
这语气这么说都有些施舍的意味。
“要不是你以你自己的性命威胁我,你觉得我会来吗?财产,大可不必。”季斯槐冷声道,语气里面都是疏远。
从季伯言决定把季氏从他的手中交到季斯伟手上的时候,季斯槐心里对他的那一点的情亲都被磨灭了。
现在季斯槐对于季伯言,只是当季伯言是年长的陌生人。
季伯言给季斯槐发的短信内容不仅仅是他的身体没以前硬朗,感觉没多长时间了,更多的是说要是季斯槐没有来参加季斯伟婚礼,到时候他要是气的昏倒在婚礼上的话,众人可要指责季斯槐不孝了。
闻言,季伯言的眸子暗了些,要是季斯槐愿意听他的话,他还用威胁吗?还不是季斯槐长大了,翅膀硬了,彻底不受他的掌控了。
“行了,既然来了,就出去参加婚礼吧!”季伯言摆摆手。
这些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晚上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咳嗽一直不好,咳的他肺疼,强撑着身体支撑到了现在。
从进房间到现在,时妍可的手就被季斯槐牵着,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陪着他,没有说过一句话。
此时此刻,时妍可在一次的心疼季斯槐,刚重生那会,她觉得她自己不幸,生活在她家的人都是坏人,张.宏阔,孟诗然,时单。
但和季斯槐对比之后,时妍可发现季斯槐真的是孑然一身,季家是真的没有一个人对他是真心的,处处充满了算计,她不一样,至少她的外公外婆,还有时景胜,都是真心对她的。
想着,时妍可握着季斯槐的手又紧了些,一辈子还很长,她想把季斯槐缺少的爱都补给他。
两人离开后,并没有打算去参加季斯伟的婚礼,但还是要从大厅那边过去,往电梯那边走。
说来也巧,四人过去的时候,正好是潘向明把闫渴的手放到季斯伟的手上,眼神里面都不舍。
为人父的,女儿结婚,要是对方人正直,善良,有担当的话,心里还好受点,但要是像季斯伟这样的,他感觉自己是在把女儿往火堆里面推。
但闫渴和季斯伟出了那样的事情,随便上网上一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