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马蹄在深夜中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在空旷的街上到处都是回音。
宁汐月被摇醒了，她霍然起身看向四周，发现周云灿在车上时，面色登时有些不好看。
她又挑起车帘看向外面，马车正在走着回书斋的大路，她略微放下心来。
“不是说过，不让周大人再来？”她不悦地开口，“让人打昏我，还带着江夫人跟我演戏，周大人当真是下了番功夫。”
蓦然瞧见她冰冷的眼神，周云灿方才的胆子全都消失殆尽，只是低着头不敢吭声，一如当初在上月书院时被她训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小七先生，此事与周大人无关。”江封听见里面的声音，开口道，“这都是我出的主意，夫人也是被我怂恿。”
听到江封的声音，宁汐月有些无奈，怎么师兄也跟着瞎掺和，之前也没看他如此冲动啊。
“多谢江大人好意。”她淡淡地道，“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夫人和淇儿若是没有了你，该怎么办？”
马车内外都陷入了沉默，江封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回来了？”一个略显突兀且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夜色中响起。
萧瑾：周云灿你出息了，敢拐跑我媳妇？
周云灿：你喜欢她多少年，我就喜欢她多少年，爱也罢，恨也好，凭什么她眼中都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