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险些让宁汐月的心脏从胸口跳出来，她扯着嘴角道：“我资质愚钝，出身寒微，不敢与令师妹相提并论。”
虽然她之前与江封见面的次数不多，可很奇怪，他对她却十分了解。
开始她不知道原因，后来才听说，父亲喜欢与他闲谈，十句话里总有五句是提到她的。
“先生也不必妄自菲薄。”江封客气地拱手，“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改日在登门道谢。”
江封让人将院子里的尸体血迹都打扫干净，便带着人走了。
宁汐月一直将他送到门外，直到看不见了才回来。
身为吏部小小从六品员外郎，江封手里不可能有这样的士兵，定是从哪里借来的人手，但愿她没给他添麻烦。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月色突然亮起来。
宁汐月转身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杀手，见他们有咬舌的动作，眼疾手快地将他们下颌歇下来。
“你们两个，将他们送去大理寺。”宁汐月冷声吩咐，“交给白大人即可，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崔阿杏和知梦互相包扎了伤口，便带着那两个杀手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内，萧瑾正在看白弦带来的密信，那里面记载着周云灿这些日子以来的行踪。
出府的次数不多，但却十次中有八次都是来西街，巧合？
萧瑾：周云灿，你来西街做什么？
周云灿：我说西街风景美，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