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人俱散矣,而躺在地上的谢牧已无人问津。
此时,戏仙狱全力运转,一缕缕金色灵气以极其恐怖的速度修复着剑伤,然断罪的剑意于谢牧的经脉中四处冲窜,使得其混乱至极,这显然是狱爷刻意为之。
仅仅一刻钟,那送命的伤已被完全修复,但经脉内的剑意使得谢牧全身汁之八九的灵气都用于镇压而无法正常运转,谢牧连忙书信一封,折一半马鞍上,呼着马儿回去,而自己则向都城步去。
都城方向的一座小镇内,谢牧仅花了五枚灵晶便吃得了十分充裕的一顿。隔桌有两中年男子,正在交谈着什么。
“当今圣上居然给安陵城谢家赐婚,你说奇不奇怪。”
“是说啊,一代天骄谢诚已然战死,这谢家三少爷,听说可是个废人啊。”
“还别说,那谢牧完完全全就是个刚出生的娃,一点修为没有。”
“……”
“……”
谢牧听到如此消息,说不慌那是假的,二哥战死不久,断罪方入世间,这圣上下如此诏书,完全就是个骨肉买卖,那几个老东西自然是找不到断罪的消息,而谢牧也只不过是逃过了当天罢了,谢收望了望云端,显然自己的行踪被人了如指掌。
“狱爷,你可给我害惨了。”谢牧心中骂道。
当日,谢牧只得返程。当到家时,家中已布成了婚礼现场,谁能想到事情来得这么突然。自谢牧到家起,一道道神识从身上扫过,但显然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谢牧还没来得及张口便被谢冠拉去换婚服了。
“爹,什么情况?”
“不知道,但你起码有了发展的基石,不管你喜不喜欢这公主,你都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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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牧自知如今情况,就算犟过了他爹,但圣上那边也根本无法回绝:“说说这公主。”
谢冠贼笑道:“此乃三公主,其修为可是达到了爹的境界,通幽之境,你可要小心被她压在下面。”
谢牧嫩脸一红:“说正经的。”
“咳咳,说实话我也不明白圣上的意思,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有利可图。”
无利不起是皇室的座右铭,而如今能让皇室在谢家着眼的,也就只有谢牧这个嫌疑人了,谢牧点了点头,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将这三公主蛊惑到自已这边来,但好像没那么容易。
正在谢牧苦思冥想之际,谢牧已然驾上白马,去迎娶一位素来谋面,不知其名的公主。安陵城人看着那八台大轿,有祝福,有羡慕,但更多的还是妒嫉。
“真是踩了狗屎运,就他还能要到公主。”
“要不是他哥战死,他小子能有这福人?”
“……”
“……”
在谢牧的耳中,尽管也有祝福之言,然此时的他似乎是选择性失聪,一声声谩骂徘徊在脑中飘之不散。
直至皇室,谢牧甚至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足足痴顿半刻钟后,抬轿人只觉较子似是重了些,但又谈不上重。就这样,谢牧浑浑厄厄的回到家中拜堂成亲,至洞房花灿夜。
谢牧呆呆地看到那盖着红布的娘子,过了约有一个多时后,这位不知名的孩子开口说话了:“你就准备坐一晚上吗?”
至此,谢牧方才从沉迷中晃过神来,谢牧缓缓掀开红布,映入眼帘的一张清新的佳颜。
并无太多艳丽的浓妆,她微笑着,仿佛她若伤心,这世界都是错的。谢牧完全沉陷在其中,若非她的第二次出声,怕再也了醒不过来。
“你倒不像传闻中那般是个不会修炼的废物。”
“呵呵,也不过是最近开始的。话说,你为何名?谢收尴尬问道。
“许君语。”接许君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谢牧打断:“你稍等一下。”
“这方小世界,竟是有天谴之人,真有意思。”狱爷的声音自谢牧脑中响起。
“你说她是天谴之人?难怪那些埋了一半的把她当牺牲品,他奶奶的。”谢牧愤愤道:“不过她现在都是我媳妇儿了,可有解决之法?”
狱爷沉默半晌:“先到通之境。”
“你要说什么?”谢牧向许君语问道。
许君语刚开口说两个字一口黑血迎面而来,许君语反应自然不慢,毕竟身为通幽境,直接将这口黑血定格在了半空。
谢牧的脸色顿时惨白下来,顾不了太多,谢牧直接原地打坐,去镇压经脉中的剑意,许君语见此一个转身到谢牧身后,将其衣物解开,谢牧神经一呆,不会要用强吧,这个时间点那可太不巧了。
好在许君语在此后便全心投入为谢牧输运灵气之中。其间足足半个时辰,谢牧的汗水聚成了一条条小溪在皮肤上穿校。谢牧不由后怕,这剑意好生恐怖,尽管被镇压,但仍在暗暗侵蚀着他的血液。
“你体内竟有剑意,果然,你便是老祖要寻之人。”许君语声音很小,似乎怕被人听到一般。
“你……”
“放心。”许君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