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这临海究竟我是主还是他闻双是主。”
“侯爷,闻将军心系临海,应该不会有二心,您多虑了吧。”楚月惜安慰道。
“闻双乃是我父亲临终前托孤之人,我也知道他信得过,但是我就是想摆脱这种束缚,让临海按照我的意志发展,让父亲看一看我的本事。”魏献说。
“侯爷莫急,慢慢会好起来的,您现在只需要多学多看,积累些经验,众将日后自然会对您心服口服,这次联盟就是一次机会,当您带领临海取得胜利之时,便是众人对您刮目相看之日。您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尽早培养些年轻将领作为心腹,日后也都会是临海的栋梁之才。”楚月惜说。
“你相信我吗?”魏献看着她说。
“当然相信,您心思缜密、沉稳,而且胸怀大志,临海一定能在您的统治下长治久安。”楚月惜说。
“希望你能见证那一天的到来,”魏献说,“谢谢你愿意听我发牢骚,能多留几日吗?我现在只有你一个能说话的朋友了。”
楚月惜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魏献会说这样的话,她犹豫了一下便说:“侯爷,眼前大战在即,片刻不能迟疑,我跟萧将军应该尽早各自回营。”
“萧瑾是岳西的第一名将,他要回去我必不阻拦,但是你又不是军中之人,想必江南侯也不会让你上战场吧,何必急着走呢。你也不必立即答复我,想好再说。”魏献微笑着说,但是那笑容中却有一丝让人不敢拒绝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