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过来,别咬前辈!”姜芜忧有些看不下去,开口叫道。
幼犬竟是听懂了姜芜忧的话,恶狠狠朝着石老怪又叫了两声,摇着尾巴走到姜芜忧面前,屁股一歪坐了下去。
“这...这...还能听懂人言?刚才你醒时,我只当是巧合。”石老怪瞠目结舌。
“我说小娃子,这幼犬是什么种类?哪儿来的?”
“前辈,它是之前我和阿月在凌霄城玄宠阁遇见的,好像经常从兽笼里跑出来,让掌柜很头疼,所以低价处理。我被人打伤的起因也跟它有关...”姜芜忧摇了摇头,将那日偶遇幼犬发生的事告知。
“这幼犬哪是什么灵宠,我看恐怕没那么简单,你应该捡到宝了。要不,送给我研究研究?”石老怪双眼放光。
还没等姜芜忧说话,幼犬就转身对着石老怪龇牙咧嘴。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那么当真干嘛!”石老怪见状赶忙解释,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屁股上那排齿印。
“前辈,您说小乖不是灵宠?”
“灵宠?你见过体型这么小能咬破我这堪比玄阶上品法宝肉身,还能跑出玄级幻阵的灵宠?就算是高品级的灵兽,也不可能在幼年期做到,何况天品地品灵兽在整个大陆都极其稀有!”
“照前辈说的意思,小乖很强大?那为何玄宠阁还低价处理?”
“玄宠阁主要是经营灵宠丶灵兽,还有少量针对庶民的跟宠业务;在整个大陆,除了西方被死亡山脉隔断的圣光国外,其他几国都有玄宠阁铺面。若真是强大的灵宠或灵兽,他们怎会认不出。低价处理,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他们也认不出它的品种,所以把它当成跟宠处理。它既然听你的话,你也不用多想,待它长至成年期你或能慢慢发现。”
“是。多谢前辈。”
“你这小娃,成天说话彬彬有礼,当真无趣。对了,你姓什么?”
“晚辈姓姜名芜忧。”
“姜?”石老怪眉头紧蹙,似在思索。
“嗯,姓姜。怎么了,前辈?”
“哦,没事。离天黑还有八九个时辰,你现在就去山下村落酒肆给我买坛映日红。记住,用跑的!还有,后山桃林不许进入。回来时若我不在,就自己在药缸中浸泡睡觉,直到明日拂晓再去山下。”
“是。”
“这是宗门令牌,拿着它可自由出入宗门大阵。路上要是遇见其他峰的弟子,就说你是泰清峰新收的杂役。”石老怪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块土黄色令牌扔给姜芜忧,令牌上面刻着一个石字。
姜芜忧接过令牌系在腰间,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前辈,之前我和阿月去凌霄城,见商队中人存取物品是用一个名叫乾坤戒的戒指,为何前辈却是从袋子里取?”
“我没修为!磨磨唧唧,赶紧下山给我买酒去!再多话,今晚你就泡那用过的药液!”石老怪赫然而怒
姜芜忧闻言心中大吃一惊,前辈竟没修为?
“小乖,你就留在山上,等我回来。”但看石老怪似乎是真发怒,也不敢再多言,对着幼犬嘱咐后转身朝山下跑去,甚至连路都没问。
“姜姓,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还是见过,又想不起来了。唉,人老了,这记性确实不好。”待姜芜忧走远后,石老怪皱眉自语。
“他好像没问怎么下山?看来今天这酒是喝不成了。”
“汪~”幼犬对着石老怪怒目而视,似在怪他故意为之。
“是他自己不问,跟我没关系啊!你要敢再咬,我就不教这姜小娃炼体了!”
闻言,幼犬拟人的白了石老怪一眼,寻了处阴凉地,趴下睡觉,不再搭理他。
半个时辰后,姜芜忧已围着泰清峰悬崖边转了半圈,哪有下山的路。
就在他准备硬着头皮返回询问石老怪时,看见远处悬崖边有座吊桥倾斜数十度隐匿在云雾之中。
“那应该就是去山下的路了。”姜芜忧心中一喜,不由加快脚步。
半刻钟后,终于到达吊桥旁,往下望去滚滚雾海,吊桥上也是淡淡薄雾。
咽了口唾沫,姜芜忧鼓着勇气踏上了吊桥。吊桥摇摇晃晃,姜芜忧踉踉跄跄往下前行,双手紧紧抓住两边绳索,生怕一不小心掉入这万丈深渊。
随着他缓慢移动,大约半个时辰后,终于走到桥头,伸手抹了抹额头沁出的汗水。
远处一座恢宏的宫殿映入眼帘,宫殿上方飞阁流丹丶美轮美奂;前方则是与之匹配的巨大广场。
就在姜芜忧感叹于眼前美景之时,有个身穿蓝白相间衣袍的弟子朝他走来。
“你是从泰清峰下来的?”蓝白衣袍弟子出声询问
姜芜忧点了点头:“芜忧见过师兄。”
“石师叔什么时候收了弟子?可有宗门令牌?”蓝白衣袍弟子上下打量着姜芜忧,眼中带着狐疑。
“有。师兄请过目。”姜芜忧说着从腰间将土黄色令牌解下递了过去。
“这是石师叔的峰主令牌,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我也不知。前辈让我下山去帮他买坛映日红,怕出入不了宗门大阵,就给了我这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