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就你?没胆的家伙!”她的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
周郁烈已经扑了过来,说:“也许,玩你真得比玩别人更刺激。”手伸到她的胸前,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不是脱,而是撕。
王云丽看他像疯了一样,有点害怕,挣扎着,说:“别这样!”她的意思是别撕她的衣服,可是在周郁烈听来她是不让自己这样对她,顿时有种强迫的感觉。他越发的疯狂起来,将王云丽的衣服撕开,却还挂在身上。
很快,王云丽的很多地方已经露出了白花花的皮肉,在若隐若现中给人巨大的视觉冲击。
周郁烈看着她这般狼狈的样子,直接将她按倒在地上,也不去解开她的腰带,用力的撕她的裤裆。可惜撕了半天没撕开,气得说:“在这里好好给我躺着!”
王云丽像只受了惊的小绵羊,蜷缩在地上,真的不敢起来。
周郁烈到里屋去找剪刀,找了半天没找到,却发现她之前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可是,现在他顾不得多想,跑进厨房,拿出菜刀来。
王云丽吓坏了,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这是……这是要干什么?”
周郁烈说:“你别说话!”竟用菜刀把她的裤裆割开。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满意的笑着,到王云丽的身边,说:“你不是说玩你刺激吗?那我们就玩刺激的。”
王云丽哀求着说:“我是说感觉上刺激,可没说要这么玩!啊,你弄痛我了!”
周郁烈想着黄大发欺负周小燕,心里就恨的要命,哪里还有怜香惜玉之心根本就不顾她的苦苦哀求。
王云丽说:“你要我就给你,要什么我都给,别这么折磨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周郁烈此时听不进她的话去,只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进行着。
完事之后,他站起来穿好裤子,说:“好好在这里呆着,我会时不时的过来找你的,至于撕碎的衣服会赔给你的。”
王云丽有点气极败坏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周郁烈说:“这要问你的好老公了,问问他是怎么欺负我姨的!”
王云丽把身上的破衣服脱了下来,撇撇嘴说:“跟你说,我看人看的准,周小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小心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周郁烈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否则她怎么会勾引自己的父亲,又怎么会同意和自己发生这样的关系。开始的时候,因为她的付出,大家都忽略了这个问题,可现在想想阮春花的话,想想王云丽的话,他丝毫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妥。可是,他和周小燕从对抗到亲昵经历了太多的磨砺,对于有些事情,宁愿不去想,不去正面对待。
回到家里,他看到周小燕已经睡了,自己也有点累,到房间里去睡觉。刚才折腾的狠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周小燕已经把饭做好,看他睡的香,也没叫他,一直在客厅里等他。
周郁烈起来和她一起吃了饭,也没想着再做那件事情,便抱着她看了会儿电视,问她回家的基本情况。因为两个人下午都睡到很晚,都不困,一直聊到很晚才睡觉。
周郁烈再到黄大发家的时候,发现王云丽竟然搬走了。他很纳闷,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粗暴让这个女人害怕了。隔壁邻居给了他一封信,是王云丽写的。看完了信,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信不长,大体内容是:你一定以为我是怕你再折磨我才走的,那样的话你就错了,我本来就要离开这里,因为黄大发的事情,我根本就无法在呆在这里。我去求你找严伯涛说情只是想给你个机会,因为我要报复黄大发。我从小就很要强,什么都不想吃亏,可是到头来却被自己的男人弄的遍体鳞伤,我恨,所以才想找一个他最想不到的人弄他的老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走了,永远的离开这里。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再见,我还是你的女人。只是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由老天来定。
周郁烈看完这封信,感觉有些失落,也有些无奈。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阮春花和老王,刘文玉和程宝德都结了婚。
阮春花原来说即便是结了婚也会和周郁烈继续来往,可是等真得结了婚,一来想到以前任吉利的事情,二来不想对不起老王,在结婚的当天就跟周郁烈说以后尽可能不要在发生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