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说:“你别高兴的太早!我看任吉利认定了药是你下的。”
阮春花一凛,问:“那怎么办?”
周郁烈想了想说:“张芳已经被那个司机给搞了,也许任吉利会再回头心疼你也说不定。”因为人多,他们简单的谈了几句便不再说话。
周郁烈拉着任吉利和于满仓出去,说:“先把东西卸下来在说!”三个人便趁着司机还在风流快活,把东西弄了下来。
任吉利等所有的人都走了,看着还在昏睡着的张芳,抓着阮春花的头发,拳打脚踢,问是不是她下的药。
阮春花冷冷的说:“是的!”因为周郁烈也没有什么主意,她铁了心的要和任吉利对抗到底了。
任吉利听她承认,打得她更狠。处于疯狂边缘的他,失去了理智,竟然把阮春花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这个时候,周郁烈和于满仓已经回到仓库点货,根本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
张芳慢慢的醒过来,起来一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躺着,任吉利坐在旁边喘着粗气,而阮春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她以为自己刚才是和任吉利,过去抱着他,说:“怎么?又让她看我们两个做了?你呀……也别打得她太狠!”
任吉利想着这个女人刚才被别的男人干过,有点恶心,推开她,说:“滚一边去!你这个破鞋!”
张芳一下子愣住了,问:“你……怎么了?”
任吉利说:“你刚才发什么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衣服脱了!”他明知道她是中了毒,可是心里不痛快,自然要责怨她。
张芳想了想,什么也想不起来,说:“什么?怎么可能?”
任吉利冷冷的说:“你给我仔细想!”
张芳觉得他这样是在侮辱自己,同样也冷下脸来说:“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老娘跟你到这里来是因为你说会把这个黄脸婆弄走,让我过来到老板娘的。怎么?现在是不是玩腻了,想着赶我走啊?我告诉你,任吉利,你最好给我个交代,要是你不说明白,老娘就把你的事全说出去。还有,你怎么把我骗来的,我也会告诉别人。”
任吉利听她撒泼,顿时后悔了。当然不是后悔刚才对她说的话,而是觉得无论如何还是自己的老婆好。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阮春花,心中说不说是个什么滋味,想了想,说:“你先别吵!”过去推了阮春花一下。
阮春花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张芳竟然还光着,大大咧咧的岔着腿坐在床上,想起来出去。可是,刚站起来,一下子跌到了,抱着腿痛苦的叫声着。
张芳从床上跳了下来,踹了一脚,说:“别在这里装可怜,妈的,是不是觉得看我和你男人玩很过瘾,那现在就让你好好看。”说完,扑到任吉利的身上,脱他的衣服。
任吉利推开她,说:“她的腿好像是断了,得赶紧送她去医院。”起来抱着阮春花出去找车。
周郁烈是晚上才听说阮春花住院的事情,到医院去看她。
这个时候,阮春花的腿已经绑了石膏。他拉着任吉利出去,说:“老任,怎么也是自己的女人,用不着下手这么狠吧?要是你再这样,我可要对你这个人失望了,那以后我们就断了这往来算了。”
任吉利虽然心情不好,可是怎么也不敢得罪这个财神爷,连忙说:“这次我也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周郁烈问:“你不在家行不行?说实在话,那个叫张芳的看着实在,可骨子里……哎,不好说!你可要当心。不是我想当这个小人,可是你也该多考虑一下,要是她全铺盖走了也没啥,万一把你我的事抖出去,弄不好我们都得进去。”
任吉利说:“我也着急这件事情。家里没人真的不行!”他没好意思说张芳已经翻脸了,还真担心她会卷着自己的东西跑了。现在他后悔都来不及,以前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什么都告诉她了,就连上次帮周郁烈销货的钱也是他让张芳收起来又诬蔑阮春花,借机打她的。
他暗暗的佩服周郁烈,觉得他想事情很有前瞻性。
周郁烈说:“那这样吧!反正明天我休息!你回家去吧,我在这里帮你照顾一下嫂子。哎,只此一次,以后要是你再这样对嫂子的话……”
任吉利连忙点头答应,匆匆的回去了。
等他走了,周郁烈这才到病房里来,看着阮春花虽然睡着,可是脸色苍白的吓人,心中隐隐的痛着。毕竟,她是自己的女人,她在床上为自己什么都做过,几乎付出了一切。
天黑了,病房里的人都睡下了。周郁烈拉着阮春花的手静静的看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趴在床上睡着了。在睡梦中,他觉得有人推了他一下,起来一看,阮春花醒了,问:“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