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血羽弓弦居然也是一道武器,还应用如此巧妙,也暗自佩服。
长橹即将击碎江海渔隐的脑袋,他依然微笑,静静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他清晰看着铁橹呼啸迎面而来,天空的浮云仿佛拘魂恶魔对着自己狂笑。奇怪的是并没有出现脑浆迸裂,血肉横飞的场面,铁橹如吊起的树枝轻轻的在额头前晃动。
铁雷虚空的指着铁橹,功随意出,及时挡住铁橹的落下。
血里追魂脸色惨白,惊恐的看着铁雷,“邪术,妖魔。”
当血里追魂说到妖魔时,大船上的海盗们都现出害怕的神色,四处张望,仿佛看见妖魔隐身船内。
铁雷冷笑,“什么妖魔,谁是妖魔?”
血里追魂张口欲说,是似乎想到了可怕的东西,欲言又止。
铁雷手一招,铁橹象是长了翅膀飞入手中,“挺沉,渔兄臂力不小。不过他的弦丝与弩 弓都是天蚕丝混万年寒铁所制,以柔克刚,你没有胜算,”
小天瞪着眼睛,摸摸铁雷的手,没有发现有什么绳索之物,“你会隔空取物,你是恶魔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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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里追魂与血娘子警惕的看着铁雷。
江海渔隐并没有因为铁雷救了自己而高兴,担忧的注视着铁雷,“兄弟,你从恶魔岛来?”
铁雷不解,想尽力解释,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什么恶魔岛?我不是从那儿来的,我是从。。。。。。是从。。。。。。”
铁雷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我从另一个世界来,是来找虚无之星的。
江海渔隐掩护着小天后退,小船狭窄根本没有退路,江海渔隐挟着小天跳入水中,浪花闪烁,消失了踪迹。
血里追魂与血娘子争先恐后的跃上大船,一人挽弓搭箭,一人双手紧扣暗器,如临大敌。血盗船慌忙的扬帆向来路驰去。铁雷的眼力非常好,看见两人顺着额头滴下斗大的汗珠。
刚才非常热闹的海面上,只剩铁雷一人一船,呆呆的随海浪飘摇。
铁雷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就使出一招隔空取物就吓得这班人逃窜,胆子也太小了吧。
铁雷等了半天,也不见江海渔隐回来,想必早就远走高飞了。只好用御剑飞行,上岸最近的一所城镇。
城墙破损不堪,街道上只有几个人匆匆走过,城中显得萧条冷清。铁雷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心,萧萧的冷风卷着满天的风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路人。
铁雷怀念小时候成长的天佛镇,热闹的人流,和善的乡亲。
触景生情,铁雷倍感寂寞,想喝酒,一支长幡坚在眼前,陌生酒栈。
铁雷扛着江海渔隐的铁橹步入店中,铁橹是江海渔隐的成名兵器,丢了它就是丢了江海渔隐的面子,不知为何,铁雷对他很有好感,想寻个时间还给他。
店中整齐的坐了几百号人物,大都是凶眉怒目的绿林好汉,身插刀剑。他们目光刷的全盯着踏入门槛的铁雷。铁雷茫然的看着在坐的绿林好汉,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外表看来斯文的多,象是为首之人。看着铁雷手中的铁橹,鄙夷的说:“小子你师父怎么没来,江海渔隐原来也是孬种,叫徒弟来送死,你迟到了,坐后边去。”
说完一帮人不理会铁雷,又展开了激烈的争论,铁雷看见门边有个座,刚想坐下,旁边一个又高又胖的持刀大汉挡在他的面前,“小子,你想与大爷我肥刀朱平起平坐,滚后边去。”
铁雷看着如小山一般堵在自己眼前的胖子,摇摇头,在后边旮旯处寻个位子坐下,“伙计拿酒来。”
此言一出,争论面红耳赤的好汉们目光又刷的看着铁雷,还是那个老者,捻须长叹,“小鬼真是不知死活,大敌当前还能喝酒,可悲啊。”
铁雷不以为然,潇洒的自斟自饮,无暇听这些人唠叨。一个书生模样外表文静的年轻人挨着铁雷坐下,一双俏目好奇的看着铁雷,“小子,没听说江海渔隐收了徒弟,只听说他与儿子小天相依为命浪迹天涯。他何时收你为徒的?”
铁雷嗅嗅了鼻子,小伙子怎么跟大姑娘似的还涂香粉,挪挪椅子拉开距离,“昨天相识的。”铁雷不想解释什么,反正也没说谎,只顾喝酒。
书生看出来铁雷故意疏远自己,冷哼,“可惜啊,这么年轻就替人去死,真不值啊。”
铁雷实在受不了书生风凉话,出言询问。
“兄台,我活得好好的怎么替人去死?你能否说个明白。”
书生铮的展开了手中山水泼画折扇,冷笑,“你师父不是叫你来参加与恶魔岛恶魔的决斗?武林盟主江天豪撒英雄帖,接帖的每门派掌门和弟子必需参加屠魔会,共商屠魔大计。”
铁雷不解问,“恶魔岛恶魔很多吗?要天下所有门派都派人来?”
书生冷眼瞧着铁雷,“看你傻气十足,就告诉你,让你死也明白。恶魔岛只有一个恶魔,他每十年来中原一次,每次都奸杀年轻的会武功的处女九十九人。武林各派曾经围剿过他三次,也就是三十年,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