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曦笑道,“倒是睡下的早,二妹妹这些日子在庄子上可好?”
这么一问,王婆子便道,“二小姐平日里不喜欢出门,晚上也歇下的早,倒是还好的。”
沈怀便道,“我们来一次也不容易,先用饭,等下去将她叫起来,见一面吧。”
王婆子应下,没多时,张婆子便端着几个家常小菜过来了。
“相爷,今日没有去买菜,这些菜都是庄子上的庄头儿子,小李哥儿送的,您尝尝看,都是农家菜,自己种的,味道可是要比外面买的鲜美许多。”
这么说着,沈
清曦一边用饭一边道,“庄头的儿子?”
张婆子会意,便道,“这庄子的庄头叫李长德,今日不在,因二小姐来了,奴婢两个在这里守着,自然庄头就不必日日来了,这李庄头有个儿子,叫李金辉的,却经常过来,每次来都要给奴婢二人送许多瓜果,看着是个老实的孩子。”
沈清曦笑道,“那便是他的懂事之处了。”
沈怀吃着饭,虽然不是什么大鱼大肉,可吃着这农家菜倒也别有一番清淡滋味,于是也点头道,“那很是不错。”
张婆子闻言便不多说,待
沈清曦和沈怀用完了饭,又喝了杯茶,沈怀便道,“去把二小姐叫起来吧。”
张婆子见状便去了,到了沈清柔门前,心知不能惊扰,便轻轻的拍了两下意思意思,没多时回来道,“相爷,二小姐睡得太死了,奴婢没把她叫醒。”
沈怀眉头一皱,“怎么可能?这般热的天气,哪里就会睡得那么死?!”
如今天热,沈怀在相府,放了冰盆的屋子里都睡得辗转反侧的,更别说在这庄子上。
“你没有进屋子去叫?”
这么一问,张婆子苦笑道,“奴婢进不去啊,
二小姐把房门锁着的。”
沈怀一听这话,不由有些气恼,沈清曦一旁闻言道,“叫不醒绝无可能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事?是否病了?”
张婆子苦笑道,“二小姐整日整日的不出门,也不和奴婢们说话,奴婢们没看出有什么不妥来。”
沈怀凝眸不语,沈清曦便道,“父亲,不如我们去看看吧?若当真是叫不醒,只怕真的是出事了,必得入内看看。”
沈怀一想也是,若沈清柔真的病了,难不成一直不开门就让她死在里面吗?
这么想着,沈怀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便去看看吧。”
一行人出了门,又往内院而去,进了内院,果然看到沈清柔的屋子一片漆黑。
几人走到门前,沈清曦拍了拍门,“二妹妹?我和父亲来看你了!”
如此喊了两声,屋子里却无人应声,一边张婆子着急道,“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沈怀也是眉头大皱起来,也跟着拍门叫人,然而无论是谁叫,屋子里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响动,沈怀眉头越皱越紧,忽而道,“来人,把门给我破开,我还不信了,若是真的得病,也没有这般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