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赵师的事情说了,自己刚才就是看见他进了百花楼的大门,想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你在此等我,我开业时见过那位主厨,识得他的面容,我去探探。”
“算了,别去了。”沈七月拉住他的胳膊。
她都决定了用人不疑,何必自寻烦恼,万一里面那人真是陶掌柜,自己岂不心塞?
“不去确定一下?”裴轩跟顾知白一样,不太理解她的想法。
沈七月再次摇头:“如果我这次看错了,就证明我眼瞎看错了,不去了,走吧,送我回去。”
比起镇上的烛火通明,此刻的农村已经一片漆黑,静谧非常,疾驰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出。
裴轩轻车熟路地将她送到家门口,沈七月扶着他的手跳下来,刚准备跟他道别,身后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七月,你回来了?”沈梨花抱着正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的小包子,惊讶地看着她和裴轩,“裴大人,您也来了?进屋坐吧。”
“不了,将七月送回来我就准备回去了,大姐,大晚上的你这是准备干什么去?”裴轩指了指她怀里的小包子。
小包子正将头扭来扭去,想要找奶吃,几番动作下来没有如愿,咧了嘴就要哭。
沈梨花赶紧轻轻晃起来,面上现出焦急的神色,“这小家伙醒了要找娘,我都哄了好久了,就是不睡,看这样子,像是要吃奶……”
“娘不在家吗?娘去了哪里?”沈七月诧异,白氏不是爱串门的人啊,怎么今日这么晚了都没有回来,还不带小包子?
沈梨花叹了口气,“花婶子家乱了套了,娘被胖婶急急忙忙叫走了。晚饭都没吃。”
“花婶子家出什么事了?”
沈七月下意识问道。
沈梨花看了看裴轩,随即低下头,轻声道:“翠翠……有身孕了。”
沈七月猛地转头,与裴轩对视,二人都想起了那夜的打谷场。
除了震惊,她还有些疑惑,沈长柏……不行也能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