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给我抓住,这个月工钱翻倍。”胖老板怒不可遏,朝着门里大喊一声。
沈七月举着扁担,大口喘气,听着染坊里面嘈杂的声音,咽了口口水。
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不宜恋战。
她左右看了看,抓起猴子就跑:“裴轩,壮壮,快跑!”
裴轩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跟着她的命令转身就跑。
四人挤出围观的人群,围观的百姓本就认识猴子和壮壮。
此刻见他们跑了出去,忙迅速聚拢,将想要追赶他们的染坊伙计团团围住,无法去追。
四人跑了一阵,见身后无人,才渐渐停了下来。
“妈的!”裴轩越想越窝囊,忍不住大骂一声。
沈七月哈哈大笑起来,“走,搬救兵,端了他的老窝。”
“沈七月,哟,裴公子,怎么这么狼狈啊?”顾知白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被狼撵啊?”
沈七月双眼放光:“救兵来了。”
一个时辰后,裴轩带着一队官差回到回春堂后院,将一角银子扔给猴子,“你们两个的工钱。”
猴子和壮壮见他真的是官府中人,忙站起来道谢。
裴轩冷哼一声,看着沈七月:“染坊的事情还没完,没办法送你回家了。”
“不劳烦裴公子了,我跟她,还有事。”顾知白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裴轩,随后深情地看着沈七月,“月儿,我有要事跟你说。”
沈七月一阵恶寒,刚想让他好好说话,顾知白垂下的袖子里,突然露出黄色信封的一角。
她心中一动,面上微红,“裴轩,今天谢谢你,我还有点事,顾知白送我回去就行了,下次哦请你吃饭。”
裴轩“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转身,身侧的手紧紧握起。
猴子眼珠转了转,拉着壮壮也要告辞,“七月,今天看来是不方便,下次你来镇上,我请你吃饭。”
见众人都走了,沈七月再也忍不住,一把揪住顾知白的袖子:“快把信给我。”
顾知白闪身躲开:“谁说那信是给你的了,那是我顾家的家信,你着什么急?”
沈七月看着他挂着坏笑的俊脸,真想给他一拳,“那你为何说有事跟我说?你耍我?”
“真有事。”顾知白端起茶抿了一口,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沈七月。
她狐疑的接过来展开,“房契?”
“正是,城南有一家酒楼开不下去了,我今日去城南,就是为了与那酒楼老板签协议,现在这个酒楼是你的了。”
“你……你想包养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