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要往叶明景房里冲。
“好了,好了。那两只箱子已经搬下去了,没有什么东西拿咱们就走吧。”叶明景将包袱又递给灿雪,“把你的身价性命看好喽,可别让我偷了抢了去。”
灿雪闻言脸一红小声嗫嚅道:“哪里,我没这个意思。”边说边接过包袱和叶明景并排往下走。
一下楼,眼前的场景让灿雪永生难忘,大厅里的门已经被砍得七零八落,路上血迹斑斑,到处都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人来回奔跑,其中不少人衣衫昂贵,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这条街里不都是大户人家达官显贵的吗?
“我们去哪里?”灿雪捂住胸口,“这是怎么了?有人造反?”
“走,快点啊大姐!”夏从毅带着哀求的声音提着一把晃眼的长刀用刀尖往一边的小道一指,刀尖的鲜血还在往下滴。
刺鼻的腥味,她只觉得呼吸困难,她想尽快离开这里。
不知道是怎么踏上这辆马车的,她只记得她不小心踩在了一具实体上,那软软滑滑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恶心,吐了一地。
叶明景将她扶上马车,等她从恶心和眩晕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马车上只剩一个车夫,是一个中年男子。
“叶明景和夏从毅呢?”灿雪看着马车上的两个箱子和怀里墨绿色的包袱。
“回宫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故庄!”
“不,我要回去,去,求求你,我要去一趟锦绣布行!”
“小姐,咱们回不得啊,这么乱,回去只怕是生死难料!说不定马车都要被人给抢了。”
“不回那我就跳车,要不我自己赶车,不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