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行风雅之事,也算是没有辜负美酒。”
孔佑礼自豪地介绍着这里这坛老酒,三十年陈酿的女儿红已经是珍品,五十年的简直难得,更遑论八十年的陈酿,他一打开就是酒香扑鼻,众人都惊了。
“好酒,真是好酒。”宋禄存不由赞叹道,“孔教授可真是会藏酒的人。”
苟芝芝也跟着道,“太香了,我喝过那么多酒,还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你托的什么人呀,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倒不是我不愿意,但是帮我带酒的人是位方外高人,不一定愿意见客。”
孔佑礼言下之意,是自己的朋友瞧不上苟芝芝这种俗人。
纪心瑶却望着酒,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这个高人好像不太把孔教授当朋友。”
“纪小姐怎么会用这样的恶意去揣测别人。”孔佑礼神色淡然,根本不怕纪心瑶的胡言乱语。
“正是因为我没有恶意揣测别人,所以才这么说的。”纪心瑶指了指孔佑礼手上的酒,“孔教授可能只藏酒,不懂酒,可知女儿红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粮食酿的,不然还能是怎么来的?”
纪心瑶摇了摇头,“嵇含在《南方草木状》中详录:南人有女数岁,既大酿酒,侯冬陵地竭时,置酒罂中,密固其上,瘗陂中。至春潴水满,亦不复发矣。女将嫁,乃发陂取酒,以供宾客,谓之女酒,其味绝美。也就是说南方人从女儿一出生起就开始酿酒,等到女儿出嫁时再用这些酒来宴请宾客。所以名为女儿红。”
孔佑礼顿时敏感起来,这书他读过,却没能背住。
“可这有和帮我带酒的人没把我当朋友有什么关系?”
“八十年陈酿的女儿红,如今才开封,岂不是说明这个女儿未嫁。那这酒就不能叫做女儿红了,应该叫做花雕。是花之凋零的意思。对方懂酒,却连这个都没告诉你,自然是没把你当朋友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