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苞一走近就注意到笔记本的黑屏。
还有几行白字代码。
这一幕,苞苞太熟悉了。
她每次电脑死机不就是这样。
“人上车了?”姜时初询问苞苞的同时,也合上笔记本。
“嗯!”
姜时初是故意留下许美凤的。
许美凤嘴上答应得再好,一旦离开这里就会有变数。
既然如此,那就杜绝她与外界的暂时接触。
苞苞坐在沙发上,也告诉姜时初自己回来时的所见所闻:“那个谢让嫌节目组找来的保姆太听话,不够凶,一定要换掉,把总导演气得在那里骂娘。”
“姐你说,谢让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谢让当然没有受虐症。
相反的,他精得很。
他看她能赶走上午那伙人,所以,打算找个凶悍的保姆镇宅呢。
苞苞耷肩叹气:“其实谢让挺可怜的。”
“要不是他自己跟节目组透的底,打死我也不信,他是在伦敦贫民窟长大的,那么好的气质,又唇红齿白,现在告诉我,他不仅父母双亡,是被舅舅养大的,还要帮着舅舅一起赡养痴傻了的外公。”
姜时初拿着笔记本起身,踢了苞苞的臭脚丫:“让一让。”
苞苞:“姐你咋这么冷漠?”
“不然呢?”姜时初轻扬眉梢:“没听说过一句话?当你开始同情一个男人,往往就是你不幸的开始。”
这话苞苞不赞同。
“谢让还小,算不上男人。”
“是啊,他不算男人。”
姜时初补刀:“他顶多是一个娇废皇。”
又娇又废又皇帝病。
苞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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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左右二更~
姜姐:“我不同情男人,我只会怜惜既要抚育外甥又要赡养父亲的未来男朋友。”
谢爷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