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定好了,亲戚朋友我都打过招呼了。”
兄妹几个人决定给自家阿娘庆生,都以为对方会跟正主说,结果谁都没说。
看这事闹的。
闹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李爱华不高兴了,“又不是整寿,摆什么酒席呀?人家还以为咱们穷地揭不开锅了,变着法子捞钱呢,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吗?要摆酒你们摆你们的,我不去!丢不起这个人!”
李爱华有时候固执起来真的是十头牛都拉不回。
玉梅只好说:“那酒席的钱我都付了,又退不了,你要是不去的话,这钱就打水漂了。再说了,亲戚朋友都答应来吃饭了,你这个主人不出面,合适吗?”
李爱华瞪她,“谁让你自作主张了?一把年纪还毛毛躁躁!老陈家的祖坟冒青烟了,就出了你妹妹这么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多长脸的事情?我都怕别人多想,谢师宴都不敢大办,你们倒好,这才过去没几天呢,又给我张罗什么庆生宴!闲的你们……要去你们去,反正我是不去的。”
玉梅不以为然地道,“阿娘你也真是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请人家吃一顿饭而已,他们爱随礼就随他们,咱们不收就是了,你呀,就是想太多。”
好说歹说,李爱华就是不吐口。
玉梅只好使出杀手锏,“那行,反正我也没跟大家明说是你过生日,到时候我就他们说,我相中个男人,请他们把关总行了吧?”
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
她情路不顺,好不容易搞定严禄那个老顽固,结果又卡在爹妈这一关了。
不如借此公开,说不定老娘也只能捏鼻子认了?
玉兰被雷得外焦里嫩,相亲搞这么大阵仗,你咋不干脆说你结婚算了?
李爱华想吐血,回过神来就猜透了大女儿的小九九,“我还没同意你和姓严的事情呢,你想都不要想。不就过生日吗,我去!”
玉梅朝玉兰扬起下巴,你看,搞定了吧?多简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