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办法了。”
母女俩正说着话,何喜顺两手空空地走进来,身上有雨水淋湿的痕迹,带着一身寒气。
李爱华面对儿媳妇这个宝贝弟弟,总有些莫名的愧疚,看见何喜顺一早过来,就关切地问:“顺子,吃早饭了吗?我给你煮馄饨好不好?”
何喜顺朝玉兰点点头,叫了一声玉兰,又看了贺世开一眼,不知道怎么称呼,便默不作声,听见李爱华问他话,就摇摇头说道:“我吃过了,姐夫呢?”
李爱华无奈地看着楼上。
何喜顺神色平静,说道:“我去找他。”
玉兰欲言又止,贺世开朝她摇摇头。
大舅哥现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与其让他困在心魔里自我麻痹,还不如让何喜顺试一试,也许能把他骂醒也说不定。
何喜顺站在玉书门口,强忍着破门而入的冲动,说道:“姐夫,我知道你听的到我说的话。”
“你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里,是能让我姐姐活过来还是能让自己内心的愧疚少一点?前者那是不可能的,后者,你让我瞧不起。”
“陶陶每天哭着喊着要妈妈,哭得嗓子都哑了,我爸妈一直关着她不让出来。他们是我爸妈,我没法和他们做对。你若忍心看陶陶一直受折磨,以后你就别想让她认你这个爸爸。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养个孩子还不至于养不起。”
“我姐姐喜欢的是那个敢作敢当,有冲劲敢闯敢拼的人,不是一个把自己关在乌龟壳里就以为诸事无忧的懦夫。”
“就这几句话,你爱听不听。”
房门静悄悄的。
何喜顺心里的失望铺天盖地,喃喃道:“姐姐,你看错他了。”抬脚就往楼下走。
门后传来咔地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何喜顺就听到玉书嘶哑地声音问道:“陶陶……怎么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