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概!”
一看就不走心,陈毅华推了他一把,嫌弃地说道:“滚滚滚!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杨高不干了,他向来以能说会道自居,怎肯承认自己不会说话。
两个人打打闹闹,陈毅华很快忘了被贺世开全方位碾压的不快。
车上,贺世开问玉兰:“刚才怎么了?”
玉兰犹豫了一下说道:“阿世,你觉不觉得这个时间还有蛇有些奇怪?”
而且还好死不死的就盼在路边不远的一颗茶树下?
贺世开随口问道:“你怀疑有人冲着你去的?”
玉兰点点头,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太多疑了不好意思,说道:“我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贺世开眉心微蹙很快就松开了。
应该不是因为那件事。
想了想,他问玉兰:“为什么这么说?”
玉兰想了想,把自己几次芒刺在背的感觉说了,嘟囔道:“我总觉得那个人要是有机会,肯定恨不得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只有强烈的恨意才会让目光化为实质。
贺世开心里重视起来,却不愿意让玉兰担心,调侃道:“嗯,或许……有人嫉妒你的美貌?”
玉兰嗔道:“在你面前,谁敢说美貌?”
贺世开低声笑了起来,显然玉兰说的话极大取悦了他。
玉兰蜷缩在座位上,双手枕着脸,目不转睛地着贺世开专注的侧脸。
一向对别人的目光无感的贺世开突然觉得车厢里的气温高起来,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笑容,说道:“亲爱的未婚妻,可还满意你看到的?”
一抹红霞悄悄爬上耳垂,玉兰强撑着羞意,说道:“马马虎虎吧。”
贺世开笑容越盛,伸手轻抚玉兰的脸,只觉得心里无限满足,只盼这一条路越远越好。
然而,不管如何惋惜,短暂的旅途终于到了终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