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睡不着觉了。
玉兰去换衣服,贺世开问陈然:“你怎么看?”
两个人告诉玉兰这是偶然事件,自然是为了宽玉兰的心。
实际上,贺世开与陈然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的性格,都是谨慎又警惕的。
他们从来不相信什么偶然,也从来不会轻易给任何事情下定论。
只有真凭实据摆在面前才能让他们信服。
监控拍摄到的画面,玉兰是外行看不出门道,贺世开与陈然却是个中高手,一眼就看出不妥来了。
车子在行驶的过程中一直保持匀速,可是在玉兰出现在路边的时候,车速明显加快了,虽然只有几秒时间,但是贺世开和陈然两个人都是一双利眼,早就抓住了关键点。
此时听见贺世开问,陈然肯定地道:“暗地里有这么个隐患埋着终究不是事,得把这个人找出来,否则玉兰以后不用出门了。”
贺世开也同意他的观点,他更懊恼的是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动他的人。
贺世开心下发狠: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动了他的人,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贺世开与陈然绞尽脑汁要找肇事者。
始作俑者却老神在在地躺在沙发上,吹着空调,吃着冰镇葡萄,自在之极。
林思淼听见电话铃声想起,笃定地对林思琪说:“看来咱们要办的事成了。”
林思琪却没有他那么乐观,抬抬下巴,示意他接电话。
林思淼本来得意的笑在听见对方说的话时就凝固了,半晌,冷着脸对林思琪说道:“失败了。”
林思琪神色未动,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结果。
林思淼不忿,“艹!她以为她是锦鲤吗?一次侥幸,还能次次侥幸?!”
林思琪冷静地道:“暂时不宜再动。陈冬儿在帝都,不出三年,她肯定会来帝都的。到时候再让她尝尝我们的手段。”
她梦呓般轻声道:“陈玉兰,咱们,来日方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