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的资料,顿时疑惑地看大哥。
玉书问玉兰:“从学校直接过来的?”
玉兰点点头:“我有事找成林哥,他今天来公司没有?”
玉书与妻子对视一眼,没问玉兰找蓝成林有什么事。这个丫头主意一直很大,她愿意说才会说,不愿意说谁问都没用。
何喜梅回到:“不巧地很,成林今天没来。事情要紧吗?”
玉兰不在意地说:“不是要紧事。”
何喜梅就说:“那等明天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家吃饭吧。”
她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肚子。
玉兰这才留意到何喜梅的动作,一怔,“嫂子,你这是……怀孕了?”
何喜梅颔首,“三个多月了。”
玉兰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每周放假都回家,阿娘时常在她耳边念叨大哥大嫂两口子。两人没领证之前,阿娘天天念叨这两个人几时成亲。等结婚,阿娘天天就盼着大嫂什么时候有喜讯传出来。每次听到谁谁谁抱孙子了,阿娘就羡慕地很。
阿娘盼孙子盼的眼都绿了,大嫂怀孕三个多月了家里居然没人听到一丝风声,大哥也没和阿娘透露一丝口风。
玉兰觉得心里窝着一团火。但她自持冷静惯了,面上不露分毫,乖巧地点点头。
玉书开车,玉兰与何喜顺坐在后座。一路上何喜顺叽叽喳喳聒噪得很,玉兰静静听着,并不搭话。
好在她安静惯了,其他人也没觉得不妥。
玉书在C市的房子也是自建房,建了四层,除了一楼,每层都是两卧室一卫的格局,卧室一样大小,朝向一南一北。
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厨房与何喜梅爹娘的住处。
玉书与何喜梅住三楼,另外一间书房。四楼则是客卧。
玉兰看见何喜梅阿娘一副主人的样子招呼自己,看了一眼大哥也习以为常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一家人日常就是这样相处的。
玉兰眼睛微眯,心道:这才多久没见,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看这架势,大哥仿佛是个上门女婿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