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的表情很有压力。
虽然不知道玉兰为什么不让她说实话,不过玉兰说不怪她,陈冬儿就乐得把这件事给放到一边。
贺世开深深地看了一眼玉兰,那种违和的感觉又来了,总有一种母亲教育女儿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玉兰看见贺世开一副牙疼的样子,轻咳一声,好笑地问他:“牙疼?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贺世开言简意赅:“不是。放假了。”他能用一个字说清楚的时候绝对不会用两个字,玉兰很习惯他这种说话的方式。
玉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贺世开看她说话的样子有点吃力,就把床摇高了一点,方便玉兰说话。
玉梅看到玉兰有伴就对玉兰说了一下,出门去给李爱华打电话了:阿娘一个晚上没听到消息,都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
贺晓霜提了一堆东西进来,脸盆,热水瓶,毛巾,拖鞋都有。还有纸巾水果零食等,昨天走得匆忙,很多东西都没带,只好买现成的用。
她把东西放到一边,走过来摸摸玉兰的脸,柔声问她:“身上还痛吗?早饭可吃过了?”
昨天都痛得晕了过去,可是今天好像没怎么感觉痛,不知道是不是痛麻木的原因,玉兰老老实实地说:“不怎么痛了。”
贺晓霜揉揉她的头发叹道:“冬儿不懂事,连累你了,贺姨跟你说对不起,你别怪她好吗?”
玉兰装傻,“地太滑了,我没站稳才摔跤的,跟冬儿有什么关系?”又扁扁嘴委屈地说:“我们采了那么多蘑菇和果子,冬儿是不是都给扔掉了,好浪费啊?”
玉兰只想让这事赶紧翻篇,反正事情都发生了,追究谁的过错也不会让她少疼一秒,一个个的自责内疚表情她看着别扭。
贺晓霜心里微松,让她对玉兰妈妈实话实说她有点说不出口,何况她也怕人家迁怒自己女儿。玉兰这么说就等于给了自己一个台阶,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她也不必为难了。
玉兰可能没想到,她不过是想息事宁人,却让贺晓霜更加下定决心要对她掏心掏肺地好。
贺世开看着眼前的一幕,笑意深深:“这丫头收买人心真有一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