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大概半小时左右,车子就坐满人了,售票员在那喊:“没买票的赶紧买票了,车子马上要开了。”
贺世开睁开眼睛看了玉兰一眼,看玉兰还在津津有味地看书,就伸手把她的书合上了。
玉兰瞪大眼睛看着他,贺世开解释说:“车上看书头会痛。”玉兰也猜到了,乖乖收起连环画。
贺世开笑了一下,刚才一直盯着他看的售票员顿时惊艳了一把。贺世开冷眼扫过售票员,那姑娘顿时不敢再看他了。
车子开了十来分钟,有人拦车,车子就停了下来,上来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男人。男人长得一副报社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惹。
车厢里安静极了,男人扫了一眼车厢,没看到空位,就对玉兰说:“小孩子凭什么占一个位置,你起来!”
玉兰翻了个白眼,突然明白贺世开执意要买全价票的用意了。她笑眯眯地扬着手中的红色票子,大声说:“大叔,一张票一个座位,我也买票了,凭什么不能坐这个位置?”
售票员也在旁边帮腔:“人家兄妹买了两张都是全价票。没位置你就站着呗,一个大男人去欺负小孩子像什么话,出息!”这姑娘常年在这条路上跑,见识的人不少,胆子大,嘴皮子也利索。
车厢里的乘客伸着脖子看热闹,每个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人为玉兰说一句话。
那男人有恃无恐,根本不理会售票员的话,仍旧叫玉兰站起来。
玉兰安安稳稳地坐在位置上,对男人的话置之不理。
男人顿时怒了,五指成抓,直接就往玉兰胸口抓来,似乎想抓住玉兰的衣服把她揪起来。
孰料,半空中突然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三根手指捏在男人的手腕上,一用劲,男人顿时如杀猪般惨叫起来。
贺世开眼神如刀,冷冷地暼了一眼中年男人,樱唇轻吐一个字:“滚。”
男人见鬼一样连连后退,手腕被捏过的地方又痛又麻,少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杀意。
这哪是个精致的瓷娃娃?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煞神!
男人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社会人,对好意恶意的感知从来不会出错,眼前这个少年分明是个硬茬不好惹!
想明白这点,男人连连点头哈腰连声道歉,弓着腰往车后面去了,揪住一个小年青让他让出位置。
车厢里安安静静的,小年青没了位置却敢怒不敢言,憋屈的站在过道中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