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工人都是村里的,能收阿姐肯定都收了,她不收肯定有不收的理由啊。您回头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李爱华疑惑地问:“是这样吗?可是她们来家里说,你阿姐不仅把人赶走了,还说话很难听,说你阿姐很狂的很?”
玉兰很想捂脸,阿娘这副听风就是雨的脾气到底什么时候能改啊,就不能对阿姐多一点信心?但是话还是要好好说的,阿娘有时候真的很玻璃心。“您怎么知道阿姐说话难听?她们说阿姐说了什么话没有?”
李爱华摇摇头:“那倒没说,就说你阿姐说话难听。”
玉兰想了想,说:“阿娘,每个人说话的时候肯定都是往对自己有利的这面说的。您不了解她们和阿姐之间都说了什么话,那是没有办法判断谁对谁错的,光听她们说阿姐说话难听就认为是阿姐的错,这对阿姐不公平。”
李爱华心底有点松动,但仍旧嘴硬地说:“那她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吗?搞得人家都说她狂,这名声好听吗?”
玉兰觉得阿娘这个人就是太爱面子了,说来说去,这事就是阿娘抹不开面子大包大揽引起的,不过玉兰觉得自己要是直接这么说,阿娘肯定下不了抬,反而容易激化阿姐和她的矛盾,那就先不说了,至于阿姐的婚事,那不还早的很,着急什么呢?
“阿娘,大哥让阿姐9月要去复读,到时候上高中上大学,离说亲还早的很呢。再过几年,等咱们家条件好了,阿姐还怕找不到人家?”
李爱华不说话了,玉兰以为她想通了,就不说了。却不知道,执拗的人一旦认准一个问题,绝对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将观念扭转过来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