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留不下任何的痕迹。只要让全府上下的人都用白矾水洗手,摸过断肠散的人,手上会有灼伤的痕迹。”
姜翎又想了想,“有的会很快显现出来,有的可能会在办个时辰之内。”
许如清点点头,“好。”
“那我去找龙蜒草,外祖母的命我一定会救回来。”
一旁的南宫临见状,红着眼走了出来。
“我和你一起去。”
姜翎知道他以前不相信自己,这次跟着自己无非是想要监督自己罢了,便点点头。
“好。”
不多时,南宫临就带了几个随从跟在姜翎的身后上路了。
姜翎坐在马车里仔细回忆了一下,书里的情节。
她现在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自从她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发生了改变以后,整个故事走向也发生了改变。
书里面的确是有平远候府被人陷害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后来应该是秦子墨救下来的。
毕竟那时候她已经死了,难不成舅舅的事情还要去求秦子墨?
秦子墨的身份在那里,朝堂上一定有许多追随他的人。
想到舅舅最后会相安无事,姜翎悬着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
“姜翎。”
就在这时,南宫临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姜翎掀开帘幕,看着他,“怎么了?”
“两条路,该往哪里走?”
南宫临面无表情的看着姜翎。
这一路上,他不停的安慰自己或许姜翎就是开窍了,忽然之间精通了药理,但是眼下这个说法显然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又看着姜翎回去以后并没有着急去山上,而是先回家,他的脸色就越发的不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