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知道他是谁!”
木槿说这句话时,语气很硬也带着一丝严肃和冷冽。
简簏还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恨意,可只是昙花一现就没了。
不单单是她感觉到了。
一直搂着她的陆商御也感觉到了。
简簏没想到的是,她的母亲居然恨她的生父?
她此刻的心情,沉闷又空白,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
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过了一会儿。
她问:“你让人在我和简伟军的dna检测报告中做了手脚?让我一直以为简伟军就是我生父,也是为了保护我是吗?”
就在刚才之前,她怀疑是简家那边的人搞的鬼。
可就在刚刚,她想通了。
不止这一件,包括她之前只要一出事,就有人救她,只要她一受伤,需要输血,就会立马有血液送来。
这背后之人,都是她的母亲。
木槿没有否认,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简簏在她开口之前,自嘲地笑了一声:“所以,木女士,你不会也要告诉我,这些事不告诉我也是为了我好,是吗?”
“让我一直被蒙骗在鼓里,让我一直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才会让父亲不疼不爱,甚至还对我冷言冷语的辱骂,更甚至他巴不得我死在外面!”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你知道被家人算计又抛弃的滋味吗?”
她的语气里透露着一股疏离和冷漠,更多的是对她自己的自嘲。
“可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简簏的情绪渐渐地有些失控:“你只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我好,保护我,呵……”她冷笑了一声,“可我不需要!”
而木槿在听到她称呼她为“木女士”时,眼里的光瞬间就黯淡了。
再听着她近乎压抑着的咆哮地质问,她的心脏也不好受。
看来她心里对她的不满不仅仅只要一点,甚至还带着恨意。
“我……”木瑾有很多话想说,可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简簏闭了闭眼,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而下。
因为强忍着压抑着身体里的情绪,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而陆商御是最能直观的感受到的。
“乖,放松,我在。”他在她耳边低声温柔地安抚着她压抑着的情绪。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嘴硬,然后就是倔。
明明在乎,可硬是要说一些重话。
陆商御知道她需要一个发泄的窗口,就没有拦着她。
简簏的情绪因为他的话,渐渐的平静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