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动的运回了香水湾,司机兼劳工是林子成。
两人也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知道温玉澜怀孕那天正好是莫非生日,林子成气得连聚会都没来。
如今,他更是有家都不想回。
在温玉澜和秦召明的注视中,他们两人上上下下跑了好几趟,才把礼物都搬上了楼。
林子成没有多待,一反常态的连以往客气的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出门时还刻意把门关得很响。
林兮橪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索性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温玉澜却上来了。
“你吃过午饭了吗?”温玉澜站在门口,问道。
林兮橪正在整理那一堆礼物,随意说了一句自己和林子成在外面吃过了。
温玉澜点点头,看她将那些礼物盒归置得整整齐齐,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能说什么呢?
对不起,妈妈忘了你的生日?
这不是温玉澜能说得出来的话。
林兮橪也不想听。
她永远记得有一年的生日,她感冒得有点严重。
阿恒替她拿了药,是诊所医生配好的那种,一颗颗白色药丸和胶囊组合在一起,味道很是难闻。
那天温玉澜可能打麻将输了钱心情不爽,见林兮橪一颗颗药吃得慢吞吞的,猛地一把抓起剩下的药丸全部塞进了她嘴里。
林兮橪差点儿被噎死。
从那以后,她就极度讨厌吃药,不,应该是恐惧。
一看到药丸就条件反射产生一种喉咙堵塞的窒息感,那种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连一个字也说不出的感觉太令人绝望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