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血腥味儿。
他才放轻了动作,温柔地摩挲白姌破皮的唇瓣,慢慢探索其中的美妙。
白姌手撑在他的胸口,抓着他的衣衫,被吻得有些腿软,差一点掉了下去。
君衍搂着她只手可握的腰肢,往怀里一捞,又亲了起来。
一炷香后,他松开了白姌的唇瓣,望着那被自己亲的又红又肿地方,眼底闪过一丝餍足之味。
白姌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亢劲有力的心跳,娇嗔一声:“我什么时候招惹其他男人了?”
一进门就被按在门板上亲,也不听她解释。
“我刚刚可是看到,姌儿对那个谢青赐眉来眼去。”
君衍酸溜溜地埋怨了两句,“姌儿都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又酸又涩,恨不得立刻把你抱上床,刚刚惩罚一下才解气。”
吃起醋来的男人简直不是人。
白姌舔了舔嘴唇,又疼又肿,也不知何时能消下去。
“谁和他眉来眼去,冤枉人可不是这样的!”
她哼了一声,一把推开君衍,气鼓鼓地扭过身子,就是不看他。
君衍看着她这般可爱模样,嗤笑一声:“我这不是吃醋了吗?谁让我这么在乎姌儿呢,别的男子多看你一眼,我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从后面搂住白姌的腰肢,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低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丝委屈感。
白姌听着他的甜言蜜语,一时之间有些心软:“那……那我暂时原谅你了。”
她就是吃软不吃硬。
“嗯,姌儿真好。”
君衍薄唇勾起,在她脖子上蹭了好几下,就像一只撒娇的大狗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