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哄道:“姌儿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许不理我。”
好不容易坦白身份,可不能到嘴的夫人跑了。
白姌冷哼了一声,对着他的大腿踹了一脚,特意避开敏感部位。
“我要睡觉了。”
她瞄了他一眼,明晃晃表示他该离开了。
可惜,某个脸皮厚如城墙的男子,伸手搂住白姌的腰肢,拉着她躺了下来。
君衍低头亲了一口她的额头:“我也困了,一起安寝吧。”
男子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白姌嘴角微微抽动:“……”
算了,明日再和他好好算账。
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眼皮合上进入了梦乡。
君衍突然睁开了双眸,看着怀里躺着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
“不许跟着我!”
白姌停下脚步,气呼呼地转过身,望着立在不远处的男子。
这一路上,君衍一直跟着,她算是服了。
君衍委屈巴巴地盯着她:“姌儿,你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你不能不要我。”
追妻第二式,适当放软语气,装可怜。
“……”白姌揉了揉泛疼的眉心,死不承认,“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女子眼底闪过得意洋洋的笑意。
她就不信君衍能拿出证据来。
君衍高深莫测地望了望,从胸前里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粉色肚兜。
“这下姌儿还不承认吗?”
他指了指肚兜上梅花,还有那衣角上绣的“姌”字。
“你这个大变态!快还给我!”
白姌伸手想要抢过来,还没碰到他的手。
“这可是姌儿留给我的定情信物,不给!”
君衍勾起唇角,就把肚兜重新塞回了里衣口袋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