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暖强行撑起一抹笑，宋修叹了口气，拍拍叶素的肩膀示意她别太紧张，随后跟着赵云暖走到了庭院里。
“阿暖，”他犹豫片刻，又道：“你是最优秀的合伙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尽量把拒绝的话说得委婉些，说到底，宋修也不想伤害这个自己当妹妹看的人。
他不是不知道赵云暖从小就把自己当榜样看，明明对法律没有半点兴趣，却还是为了他义无反顾的进了法学院，包括后来他说想开律所，她都跟上去。
只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因为付出的多少就改变的。
“可我想做的，是你最好、最优秀的爱人。”
赵云暖深吸口气，把这句埋藏心里二十多年的话给说了出来。
她怕自己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抱歉，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宋修拍拍她的肩膀，没有多少犹豫就起身离开。
他知道，自己继续呆下去只会让她更加淤泥在情感里不可自拔。
只有躲在暗处的某人，默默地捏紧了拳头。
宋修重新回到屋内，看到坐如针毡还强装镇定地叶素忽然觉得好笑。
“你见着宋朝了吗？”顾清见着他回来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