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两手环在流云的脖子上,墨镜后面的眼睛看着那奔腾如海浪的火焰,心中满是深深的震撼。
她转过头了,看着抱着他的少年:“你在术上的天赋真是令人害怕,我甚至怀疑你就是我二爷爷的转世!”
流云一拍纲手的屁股,轻声道:“我才不想做你二大爷,我想你等我长大,然后嫁给我!”
“你个小流氓!”
纲手使劲的揪起流云的脸蛋:“就这么馋老娘吗?”
“那当然,这世上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吗?”
听到流云的赞美,纲手脸上不禁浮现一丝笑容。
随即把笑容淡了下去,由一丝严肃替代:“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的,还有……你太小了,等你长大我都是50来岁的人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流云抱紧了纲手道:“你看,你快50岁了都没人要,只有我要你,你这不是老草缠上嫩牛,摊上了一个大便宜了吗?”
“小!流!氓!”
纲手使劲的扯着流云的脸蛋,把它扯成各种形状。
“哒!”
一道突兀的脚步声突然响在流云与纲手的面前,是夕日真红。
夕日真红瞧见了纲手与流云的亲密姿态,心中一愣。
纲手一慌,立马一拳给流云打去,把流云给打飞了10来米。
夕日真红摇摇头,纲手和流云是不可能的,两人的年龄相差得那么大。
流云起来后,规规矩矩的把自己系在腰间的白色衣服穿上,系紧黑色腰带,乌黑的眼睛看着前方森林。
此时浓烟朝天冒起,再也看不见任何一棵树,整座森林都被爆炎龙王给毁灭掉了。
这……得坐几年牢?
“白眼·开!”
流云打开白眼,直接笼罩了5公里的范围,其中毫无生机。
在森林之外,还有一群围在外围的砂忍,他们不敢上前,在一个上忍的带领下,大家全都向后逃了。
流云也没有上去追,他看到了一抹微弱的查克拉气团,一个瞬身,猛地向那个地方飞去。
在一个冒着浓烟的坑洞之中,梅木田全身都被烤焦了,只剩下一个可以被人认出的脑袋。
脚步轻踏的声音响起,梅木田艰难的睁开眼睛,眨眼就看到了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流云。
身无灰尘,仿佛在乱战之中只是幽幽的走了一圈。
梅木田的声音慢慢的弱了下去:“咳咳…每…一次厮杀你都会变强,砂隐的杀招也多,你…你就变得越强!”
“或许…砂隐村就不应该惹怒你!”
“咳咳……”
梅木田咳出红色的鲜血,黯淡的眼睛望着那白色的影子。
“…木流云,我…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忍者,就…就让我给你一个名号吧!”
“…你…你的火焰漫无边际,这才是真正的火中之影,我就叫你……火…火焰暴君!希…希望有一天砂隐能熄灭你这团火……”
梅木田的头慢慢的低下,一个强大的忍者就这样战死沙场。
“恭喜宿主,获得砂隐指挥官梅木田赋予称号——火焰暴君!”
流云看着自己的模板,得到了一个称号,然并卵,顶多就是在道上有名了,不再是小打小闹的小混混了。
流云收回手中的刀,他还想砍下他的头彰显自己的功绩,但觉得这是在侮辱一名伟大的忍者。
天空上的乌云慢慢的带起雷光,似乎刚才的浓烟引起了上苍的愤怒,要降下一场雨来把这场火焰给灭掉。
“滴答…滴答…”
雨水打在流云的脸上,他看着地上数之不清的焦炭。
忍者的世界就像一场诅咒,数不清的杀戮以及仇恨会形成一个一个的漩涡,把所有人都给卷入其中。
天阴了,雨来了,我二流云突然觉得自己又不行了!
纲手柔嫩的手轻轻拍在流云的肩膀上,她低声道:“走吧!忍者战死沙场是一种宿命,从带上护额的那一刻起每个人都有这种觉悟。”
流云跟着纲手慢慢的回归木叶的阵线,流云的声音显得很坚定:“我不是为任何人而战,我是为自己而战!”
“随便你了!”
流云和纲手走后,一个猪笼草从地下冒了出来,口里低沉的说道:“木流云,有意思,有意思的火焰,就算斑大人也比不过!”
……
回到第八阵线的营地已是下午。
夕日红早早就守在那里,望见了流云,高兴的招招手,接着跑近:“流云,你没事吧!”
流云摇摇头,握起了少女的手,抚慰了她心中的担忧。
“没事,那些砂隐村的坏蛋都被我打跑了!”
夕日红摸了摸胸口:“刚刚可吓死我了!”
她又接着疑惑的望着流云:“你是干了什么事?惹的纲手大人那么生气,一直追杀你?”
流云没有说话,暗暗的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