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妻子在纠结这件事。
许正阳笑了笑后问:“老婆觉得我应该要多少钱呢?”
汪婉茹撅着嘴道:“至少应该收15吧!”
见妻子平日里虽然不过问,却将自己维修的费用记得如此清楚,许正阳顿时心生爱意,一把将她搂过来。
汪婉茹却仍在噘嘴:“你也知道张金华那个女人,你这次给他们维修的费用是三块,她会以为这就是你维修电视的价钱,逢人到处说,你以后还怎么和人收正常的费用?”
听到妻子的分析,许正阳其实非常欣慰。
妻子简单的一句担心,其实是一种广告和宣传思维。
在他生活的后世,人们都认识到广告和宣传的力量,很自然地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不过在这个时代,人们的意识形态刚脱离计划经济其实没多长时间,基本上都在按部就班地生活,能冒出这样的想法,其实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
许正阳越想越觉得妻子可爱,真想猛亲她几口,不过两人也快到家了,在家里做更多亲密的事,也不急于这一时。
他接着宽慰妻子道:“老婆的担心很有道理,不过你放心,今天这事对我的事业不会有一丁点的影响。”
汪婉茹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自信?”
许正阳解释道:“张金华是个什么样的人,周围邻居的心里都有数,基本都把她说话当放屁,她的言论根本成不了气候。
“而且我未来的主要事业是销售,维修只是捎带着的,压根也没指望它能发财。”
听到许正阳这样说,汪婉茹放心似地点点头,心情也显然好了一些,撒娇似地说:“既然没事就好啦。”
两人很快回到家中,正要靠近自己家的时候,许正阳忽然发现家门口似乎站了一个人,看起来有些鬼鬼祟祟的。
许正阳的心中顿时腾起不祥的预感。
现在已经很晚了,有谁会在这么晚的时间趴在别人家门口?是何企图?
许正阳首先想到的仍然是马天一那伙人。
此时汪婉茹也看到了那个人,顿时紧张得握住了老公的手,同时小声问:“他这是在干嘛啊?”
许正阳轻声对妻子道:“先看看再说。”
两人蹲在暗处,盯着那个人看了一会儿,只见那个人先是蹲在门的位置,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似乎怕自己的举动被人发现,时不时抬头张望一番,而后又把耳朵贴在门上。
汪婉茹实在想不通此人要干什么,看得目瞪口呆。
许正阳却大概心里有了数,不过也没有轻举妄动,继续耐着性子观察。
那个蹲在暗处的人在门的位置待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他们俩都以为这人要直接离开了,谁知他起身后又缓步移动到窗户的位置。
汪婉茹顿时瞪圆了眼睛,同时暗自庆幸家里这个时候拉上了窗帘,不然卧室的情况一目了然,靠近窗户的位置,她还挂着自己的内衣。
感到恐慌的同时,汪婉茹也用手拽了拽丈夫的衣角,似乎在问:“这个人究竟在干什么啊?”
看到这一幕,许正阳已经基本猜到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干什么了,不由暗自咬了咬牙。
他先是让妻子站在原地等着,自己走过去会会那个人。
仍然等在原地的汪婉茹感到十分的紧张,生怕许正阳吃亏,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接着,许正阳开始慢慢靠近那个在窗户旁趴着的人,尽量不让自己弄出动静。
尽管如此,他离那个人大概还有三四米远的时候,对方忽然回头,刹那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许正阳,快步凑过去,打算把对方按住,但对方的动作也很快,窜天猴一样猛地窜了出去,随后一溜烟地逃走了。
由于光线的原因,许正阳连对方的正脸都没看清,没有捉住对方,心中憋了一口气。
妻子汪婉茹这时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问:“老公,你没事吧?”
她是真的担心了,问话的时候都是一副哭腔。
许正阳忙表示自己没事,朝着刚刚那个人逃走的方位看了一眼,对方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两口子回屋后,被吓到的汪婉茹已经逐渐缓过神来,问许正阳道:“老公,刚刚那个人究竟要干嘛啊?”
已经大概猜到真正缘由的许正阳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妻子讲,只能释放烟雾弹:“你感觉呢?”
汪婉茹想了想后说:“该不会是想趁着咱们睡着,偷咱们家里的钱吧?”
说着,汪婉茹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们夫妻俩藏钱的位置。
汪婉茹花了点时间把盒子里的钱全都点了一遍,她今天在吃晚饭钱财刚刚点过,此时发现里面的钱一分也没少,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她本来的想法是以为对方和自己的同伙,发觉这家没有人,便一个进屋偷钱,一个留在外面放哨。
许正阳仿佛看到了她心里的想法,略带调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