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声紧紧盯着他的那只胳膊,沉着脸直接进来,吓得温暖不由自主往后退,人正好靠在了邵逸东怀里,但惊呼都没来得及从嗓子眼里叫出来,胳膊上一个大力,脸就撞到了男人的胸膛。
她捂着鼻子,懊恼地叫:
“慕寒声,你干什么?”
他冷着脸不说话,拎着她胳膊往外走,邵逸东眯起眼睛看着这一幕,淡淡地说:
“夏晴,别忘了,明天上午你答应的事。”
到门口的人顿住脚步,慕寒声转头盯着怀里的女人问:
“什么事?”
温暖没好气地推他,可男人纹丝不动,她咬牙,无奈地说:
“帮许助翻译一份文件。”
慕寒声眯起眼睛,冷声怼:
“邵氏集团越来越下作,居然连个翻译都请不起?”
“是我们要求高,夏小姐才是我们的首选。”邵逸东把烟盒拿起来,重新把那支烟抖出来,捡起打火机毫不犹豫地点燃,看着烟头烫红了才又开口:
“怎么,你觉得夏晴配不上我们邵氏的选择?你未免太看轻她了。”
慕寒声冷着脸,周身散发出冰山一样的气场,甩下一句:
“看轻看重,都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一路连拖带拽,温暖被他推进病房里,男人把房门一关,她就觉得浑身冒冷汗,一步步往后退。
慕寒声眼底的怒越来越明显,一张脸沉的像是要下雨,目光紧紧逼视着她,开口不善:
“嫌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慕寒声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激,我说过多少次了,东少只是我的朋友,我认识他比你还早,他要我帮个忙,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再说了又不是跟他打交道,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温暖越说越觉得气,这家伙总是突然出现,一脸谁欠了他的表情。
“你没脑子?你真觉得他会连个翻译也找不到?”慕寒声一步步逼着她,浑身的气场八开,完全碾压的姿态,“他今天要你帮,明天会帮你,你有没有顾忌自己是什么身份?我说过不要跟他来往,你怎么听不到?!”
“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你没资格干涉我的自由——你干嘛,别碰我,啊——”
温暖用手里的资料去挡,可下一刻就被男人扔到了门口,她整个人都被扔到了床垫上。
“啊——”
前两次被他搞得背上有点疼,现在这么粗鲁,正擦到伤口上,疼得她浑身发抖,侧身缩起来。
男人下一刻就压过来,密不透风的吻让她连呼吸都来不及。
“慕寒声——别,我疼——”
他冷冷地怼:
“不疼你就不长记性。”
酷刑一样的煎熬。
温暖浑身僵硬,后背火烧火燎的疼着,她甚至感觉可能又磨破了,还有他啃噬的疼……
“慕寒声,我恨你!”
她嘴唇咬出了血,最后脑海里闪过弟弟闪亮的眼睛,她哭的有气无力,说:
“我背上,慕寒声,我还不想死——”
她晕过去也不是第一次,但这次非常不对劲,惨白的脸上染着唇上一抹诡异的血,像极了电视剧里生命最后的画面。
慕寒声紧皱着眉头,帮她擦去唇上的血,深吸一口气,打开灯,双眸适应了光线整个人都呆住。
床单上是触目惊心的红色,比她第一次那天要恐怖一百倍。
她背上已经被血染红了,满目疮痍一样,写满了说不出的残酷!
他脑子里白光一闪,脑袋里一阵尖锐的疼,他抱着头缓了一会儿,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然后下床,颤着手指帮她一点点清理干净,然后找手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