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调皮捣蛋的坏孩子了。
这回不仅智允去刷碗,智秀也跟着去了,吃完饭,刚要用手背擦一下小嘴,直接被偶妈拍了一下。看到偶妈眼神里的警告,智秀小屁股一抬,赶紧离开椅子,乖乖的拿着用过的碗跟着欧尼去厨房。
“会不会太破费了,那么大的房子要很多钱啊。”
只听姨母的语气,严冬知道,这不是担心钱,而是房子早就物色好了,甚至姨母终究憧憬以后会住的地方。不过,这正和严冬的意思,不管怎么说,这套房子严冬买的心甘情愿,只有智秀一个理由就足够了。更不用说,金家待自己确实不薄,智秀阿爸帮了自己多少的忙。
买礼物,这就是一个根据自身财力来决定的事情,有多少钱办多少事,不是说非要贵的才好,殊不知,那些世人嘴里常说的,普遍意义上的贵还不及严冬的零花钱多。
一栋房子,对于严冬来说,随手就拿的出来,完全是看心情的问题。自己买了那么久的别墅到现在还空着呐。至于说关心智秀偶妈,那也是真的。
以前要带三个孩子,这本就不容易。现在孩子虽然长大了,可姨母的身体也没有年轻时候的精力了。既然有条件少做些劳累的活,何乐不为呐。
“姨母,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只管选地方,不为别的,姨母以后空闲多了,就能多给我做些好吃的。”
“你这孩子,你这么做,也不知道你阿爸偶妈会不会生气。”
“姨母,我可是很能赚钱的,再说,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孩子,家里的不都是我的?”
“你说的倒是轻松,道理也确实是这样,唉~还是你们家开明,这种事在韩国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是人啊。智秀能进到你们家也是幸运,只不过你最近可是风评不好。”
这个问题,严冬就有点没办法狡辩了。事实胜于雄辩,只要乖乖低头挨训就好了。
“现在智秀还小,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你自己也要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咱们虽然有钱,可也不能轻易欺负别人,女人的感情都不容易。你要记得。”
“姨母,我会注意的。”
“反正你少招惹那么多女人就行了。”
说了两句,实在抹不开脸面继续聊这个话题,智秀偶妈干脆直接扔下一句核心的话,自己说完站起身走向厨房,也不知道两个孩子刷碗刷的干净不。
严冬知道这句话是早晚要被训斥的。说出来,说明人家还把你当自己家孩子。这也算是无奈的妥协,人活在世界上就是这样,别说姨母,就算是严冬自己也在不断的妥协中生活。
这无关有钱没钱,无关能力高低,世界的本质就是这个样子,你一个人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做了,那么你在和别人的沟通之中,就算你是强势的一方,实际上也在对着合作的人妥协。
严冬不想走,很久没有体会在家里这么懒散休息的时间了。甚至连睡衣都不想换,就在客厅里坐在地板上陪着智允和智秀打牌。
韩国的牌挺有意思的,这世界上只要能用来赌博的东西多半都有一些独特的魅力,虽然严冬和智允智秀不能用钱来走赌注,可在脸上画个小乌龟,贴点纸条还是没问题的。
大家都是俊男靓女,根本不存在谁让着谁的说法,说是技术,可目前三个人玩的要很大程度依靠运气。
严冬既不是会千术的高手,也不是什么欧皇,所以尽管智允智秀看起来也没有玩牌的天赋,严冬也只能和她们玩的势均力敌。
“先说好,小乌龟是不能画的。因为在华夏不能往男人脸上画乌龟。”
智允拿着笔有些狐疑的看着严冬,转头看看智秀脸上的小乌龟,她觉得严冬一定是在骗她。
“乌龟对于女人来说,是福寿,对于男人来说,是妻子背叛。明白了吧。”
严冬看着智允的目光就知道她不相信自己,只能随口说出了解释,至于是不是真的,严冬也不知道,反正智秀的小脸蛋画个可爱的小乌龟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