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家根本就不是什么女魔头,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她先是在金河山上救了咱们,如今又在这黄龙府出手相救了你,对咱们两个,她足可乘的上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了呢。”
“那,她为什么要出手救咱们?而且还总是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候儿?”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还不是因为她把我当成了那个该死的杯鲁了。她是想凭借对我的护驾之功,向金人的皇帝买好儿呗。”
小郡主点头道:“这个么,我倒是也想到了。我说的是,她一直都悄悄地跟在咱们的身边么?否则的话怎么每次都那么巧,在最紧要的关头出手把咱们救下?”
“那倒不是,我听她说,她目前在努力地侦办一件极其重大的案子,这件案子不管是在金国还是在大宋,都波及面极广,可能是咱们在金河山的时候,和这一路北来的路上,正巧和她办案的路径重叠吧。其实说白了,这也是咱们吉人自有天相,命不该绝,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这么个巧法儿。”
“你跟这个莎宁哥认识多久了?”
“没……没多久呀,我在金河山上那次才是头一次碰到她呀。”
“那为什么在金河山上,她对我说的那些话,好像是以前见过我的,但至少也曾听别人提起过我的一般?”
听她一说,张梦阳也想了起来,那时候莎宁哥教训要了萧麼撒之后,又走到小郡主的身前,把一双眼睛在她的脸庞上仔细地端详着,又忽然把手伸过去把她的下巴托起。
当时小郡主见她举止无礼,心下很是恚怒,抬起臂来将她的手打到了一边,忿然斥了她一声:“干什么你!”
当时在场的人谁都没想到,那个莎宁哥非但不怒,反倒哈哈一笑说:“果然是个美人坯子,怪不得,怪不得!”
她既然那么说,在那之前定是曾听别人提到小郡主的了。只是曾经向她提起小郡主的是谁,却是不容易猜测得到的。
张梦阳琢磨了半天也不得要领,只好说道:“这个么,一时半会儿还真是难以想得明白,反正这位莎姐姐不是常人,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怪异,不可以常理来忖度她。”
张梦阳又道:“不过你放心,莎姐姐已经对我说了,那个想害咱们的人和她的同伙,在这城外有一个临时的巢穴,她知道他们那个巢穴的所在,已经过去斩草除根去了。从这里到会宁府的一路上,不会再有人跟咱们为难的,你放心吧。”
小郡主并不说话,走到桌旁边杌子上坐下,把肘支在桌上的,用手托着嘴巴看着眼前的那碗油灯发呆。
张梦阳看她这样,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似的,于是走过去说道:“你放心,到了会宁府,我对那位多保真公主尽量地避而不见就是了,实在迫不得已碰上了她,我也会对他虚与委蛇,决不碰她一下就是了。”
接着,张梦阳又从后面搂住她,将嘴巴凑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对说道:“我张梦阳的这个宝贵的处男身子,以后说什么也是要保留给你的,说到做到,不放空炮!”
说罢,张梦阳一张脸上隐隐地有些发烧,暗忖道:“我这处男之身早就给了你的淑妃姨娘了的,拿这话来哄哄你也是不得已的,这就是常人所说的善意的欺骗吧。再说你淑妃姨娘又不是外人,给她给你还不都是一样。”
小郡主虽然被他这誓言样的话给羞红了脸面,不过对他这样的表态,心中到底还是很高兴的。
“其实我也想通了,你们男人家有个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我计较得了一时,又怎能计较得了一世?再说你现在顶着那个纥石烈杯鲁的名头,那位多保真才算是你的正室夫人,你若是真的对她避而不见,那于情理上也说不过去。
咱们这些大辽的人隐瞒了身份,深入到金人的这龙潭虎穴里来,连这条命都得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何况是……何况是……”
张梦阳嘻嘻一笑,问道:“何况是什么!”
小郡主回头打了他一下道:“何况是你这混蛋的一个不值钱的……什么……什么之身了!”说着,小郡主羞红了脸低下了头来。
张梦阳就着桌上的那盏灯光,看着小郡主的一张粉艳的脸庞水嫩嫩地,比之一朵娇艳无俦花儿还要美丽,不由地惹动了心中的情思,便又将嘴巴凑了上去,捉住了她的樱唇和脸颊肆意地亲吻了起来。
吻到了情炽之处,张梦阳毫不犹豫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榻之上,不由分说地解开了她的衣衫。
小郡主这次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反对挣扎,静静地躺在那里,由着他尽情地摆布,心中暗想:“与其让他把童子身给了多保真,何如今晚我先下手为强,也省得他将来对多保真牵缠不忘,对她生出别样的情愫来。”
她的心中既已打定这个主意,便对张梦阳越来越放肆的举动毫不推拒,反倒做出了些迎合的姿态来。
张梦阳也没打算着今晚便即得手,只是一时间情难自已,假若小郡主实在推拒不从,也不打算相强于她,浑没想到事情从一开始便进行得出奇地顺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