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钟的走动,滴答滴答,看上去是时针追逐着分针,但是时针又是分针的集合,所以有些事情,是正义的吗?这依然需要讨论……
“知道了,首先得把周围的叛军给处理一下吧,实在不行我再给你派一队过去……”泗滨天弑,地处山海交界之处,也就是常常说的百越蛮族聚集之地,作为现任天弑君主的陈茗对此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还没有什么具体的解决方法也只能先依靠武力压制了。
“君上,夫人现在……”“先别提这个,现在露言湖那边的蛮子还没有解决,我先带兵去那里,剩下宫里的事就交给逸尘先顶着,实在不行给沐晴……”陈茗急急忙忙的带上简单的行李。
“可是……夫人的临产期到了啊……”
……
“这就是你的态度?”少年靠着阳台盯着陈茗。“这不是也没办法吗,到处都在打仗,我也得去啊。”“你也就这么点志气了……”
“我就不劳烦你们三个去给母亲上殡了,但是,我母亲好不容易留下的子嗣,你们必须给我照看好,知道了吗!”
少年身形逐渐淡去。“最后还只是留下了语音吗……算了,孩子也该长大了。”
……
“真的自己去吗,这里离祖冢很远的,要不还是带上零风骑一起去吧……”“零风骑?你说那个已经被半解散的队伍吗,靠他们我还不如直接在白鹭下葬得了。母亲为了见陈茗最后一眼,哪怕是遗体,连防腐剂都用上了,他自己却为了打那个蛮子三年没回来,他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国大于家,国家的安危是第一位的,结果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
八九岁的孩子指着十八九岁的男人,一步步的逼问,一个是天弑三皇子陈翎彧,一个是马上要接替皇位的太子陈逸尘。
“现在我就带着棺到冠言假时洞去,一年之内回不来了,你就好好的当你的君主去吧!”
陈翎彧翻身上马,后面拖车拉着的是一副水晶棺,里面的女人就好像睡着一样,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拖着扬起的土尘,一个人独自走向了莫名的远方。
“算了算了,大哥你也别太担心,反正都是在我们可以管理的范围,你就先回白鹭把自己的继位仪式给做完吧。”“行吧,那小子,从小我就管不住他……”
向西斜去,太阳红红的照着云花,悲惨的背影和举杯痛饮。
“诸位爱卿!今日是我嫡子陈逸尘的继位日,请诸位今日,尽情吃喝!”
杯酒交盏,灯火通明,似乎谁都没有在意到少了那么几个人,在每个人或明或暗的脸上,或许有人在暗自打算这什么,或许有人在打自心底的庆祝,更有人只是站在一旁看热闹似的。但是也有人被百般限制着,也有人被谋陷怅然。人生百态不过如此,想理解却要花不少的时间。
齐聚之日,时间长河之匙,在这一刻插入,调停,开始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