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若竹却从自家二哥那微妙的表情中读出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她有些揶揄地望着自家二哥,“二哥,你刚才不是说晕船没什么丢人的吗?这会怎么不让我们往外说了?”
安绍谦对上安若竹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心道,这小丫头竟然敢笑话自己,真是反了天了。
他当即端出身为兄长的威严,故作一本正经地开口。
“谁说我是觉得丢人了?我这是不想节外生枝,被那群没事找事的文官参,再连累到我们安家,你个丫头片子不在官场,当然不懂这些。”
安若竹见他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非但没被她说服,反而越发认为他就是觉得丢人,自家二哥就是好面子,包袱重。
以前在漠北,爹爹刚准许他进军营的时候,他每天晚上都偷偷训练,生怕自己输给他其他人。
他若是在军中真被欺负挂了彩,回到家里也会咬牙忍着,不肯告诉爹娘。
对于这么一个好面子的人,晕船这样的事,在他看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日后若是被他的死对头知道了,怕是会笑话他一辈子。
而现在就有段则行和顾成钰这两个现成的死对头在,他自然更加要把这黑历史死死捂住了。
安若竹虽然将自家二哥看得透透的,但想着这是自家二哥,就给他留点面子吧。
“是是是,我不懂,既然二哥这么说,那定然就有你的道理,这事我就不往外说了,我师父那我也会守口如瓶,你就放心吧。”
安绍谦闻言,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可算把这丫头忽悠过去了。
兄妹三人正说着话,外面就传来了安恒的声音,“将军,人到了。”
安若竹闻言,当即眼睛一亮,“那谁”可算是来了。
自己可要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