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了?”
云昭不咸不淡地睨她一眼,不再多说什么。
她们二人的互动很是自然,安绍谦从旁瞧着,还看出了一点过分亲近的感觉,顿时,安绍谦看向云昭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这个鬼斧神医不仅这么年轻,长得也人模狗样的,现在还成了阿竹的师父,与阿竹说话的神色语气都这般亲近自然,莫非,他这是要借着师父之名,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们虽是师徒之名,但年龄差距却委实不大,这位鬼斧神医若当真有那主动避嫌的心思,在与阿竹的言谈间就应当多多注意才是,又岂会这般没有界限感?
而阿竹呢,她心性单纯,在这方面定然还没开窍呢,对于这么一个别有用心之人,她定是压根没察觉到。
阿竹没察觉,三弟竟然也没察觉!竟然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阿竹被那些别有居心之人接近,当真是太不应该了。
因为自己心中的脑补,安绍谦对云昭不觉多了几分敌意,他的拳头也暗暗握紧了几分。
若是往常,他这一拳定然早就挥出去了。
他最不喜欢说废话,凡事就喜欢直接动手。
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将自己体内的怒火压下,让自己做个文明人。
阿竹可以不跟这个劳什子鬼斧神医学医,但三弟却不能不继续让他医治,自己真动手把人打了,那三弟的病,可就没人能治了。
过河拆桥,那也得先把河过了才能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