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远。”
安若竹闻言,表情再次呆滞。
她并不怀疑段则行这话的真实性,她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件事皇上知道吗?”
段则行面露嘲讽,“自然知道。”
“那皇上还……”
还只是推出了裴家和一个礼部侍郎柳宏博做替死鬼?
对于段则远,则是半点责都没追!
至少,这件事在百姓中是半点都没有传开。
这么一个幕后主使竟然安然无恙,除了是皇上包庇,还能是什么?
或许禁足和打板子对于淳文帝来说,已经是对段则远最大的责罚了,但段则远犯的根本不是小错,他这是已经把手伸到了科举上啊。
如果这事是段则行做的,淳文帝只怕早就将他褫夺亲王封号,马上打发到偏僻荒凉的封地上,永世不得入京了。
而段则远却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自己的王府中,能安然等到年后再离京。
安若竹知道淳文帝偏心,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偏心。
安若竹的话戛然而止,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将她的愤怒和不满尽数表现了出来。
段则行反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
“这样的偏袒维护已经是常规操作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安若竹不觉暗暗将他的手握紧,眼中又流泻出满满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