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神医操心!”
云昭闻言,不再多说什么,但却朝他投去了一记别有意味的眼神,那眼神,简直无声胜有声,再次让安默谦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冒犯。
这一瞬,安默谦只恨不得当场采纳了此前云昭的治疗方法,好当场向她证明自己完全没问题。
云昭贪图一时嘴快,现在倒是一时爽了,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今日造下的孽,在日后会加倍地奉还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那时候,安默谦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立场和名分能向云昭证明自己,他便趁机将云昭狠狠地收拾了一通。
至此以后,没人比云昭更清楚,安默谦那方面究竟有没有问题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云昭趁机在安默谦这里讨了一番嘴上的便宜,心情一下变得格外舒爽起来。
安默谦穿上衣服,黑着脸离开了。
待他走后,夏叶才一脸鬼祟地进了屋,她脸上的表情也很是莫测。
她其实早就在外头了,原本是想敲门进来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就听到了里头传来的了不得的对话。
自家姑娘竟然要安公子脱裤子?
这这这……
她怎么不知道要脱了裤子施针啊?
夏叶吓得赶紧就缩回了敲门的手,赶忙转身到别处溜达去了。
如果一定要脱的话,自己还是不要在场的好,她可不想看。
而且,安公子定然也会为此羞耻难堪的,毕竟她可是个女子。
虽然自家姑娘也是个女子,但安公子不知道嘛,只要不知道,就可以完全把她当成个男人,那就不会太尴尬了。
夏叶体贴地回避了,等安默谦走了再回来,也识趣地什么都没问。
这有什么好问的,她家姑娘又被迫看了臭男人的身体,这会儿定然还觉得辣眼睛呢,自己要再问,那不是给姑娘添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