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段则行说得语气郑重,推心置腹。
但是姚崇山等人却只觉得他这是在杞人忧天,简直是轻重不分,不可理喻!
“本官倒是不知道,燕王何时竟然变得这么贪生怕死!不过就是一些不知所谓的异象,就把你吓成了这样!
如果燕王实在怕死,那现在大可直接收拾行囊回京去,我们这些老骨头不怕死,这秋闱重考之事便交给我们来办好了!”
段则行见此,便知道他们是完全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他沉声道:“就算诸位不怕死,但那些学子们就不怕死吗?”
姚崇山等人听了顿时更气了,段则行这话,俨然就是在说他们这是不把那些学子的性命当回事,是要害了那些学子。
姚崇山怒道:“他们也都是饱读圣贤书之人,自然具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又岂会被这区区异象吓倒?
若他们也如那些无知之人一般轻易就被蒙蔽,被吓倒,那日后也必不是什么有胆气有魄力之辈!”
姚崇山不欲与段则行再废话,要直接离开,但外面却是出现了一行人,直接将他们拦下了。
姚崇山等人见此,一个个都瞪圆了眼。
姚崇山抖着胡子怒喝,“燕王,你这是何意?”
段则行淡淡道:“本王是为了诸位好,过后,诸位自然就会明白了。”
姚崇山气得面都黑了,指着段则行,手都在抖。
“本官要写折子,要将你的所作所为尽数呈禀皇上!”
段则行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