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房之中,要对那些尚在昏迷的侍卫大开杀戒。
而段则行也不知道安若竹现在究竟在哪个舱房之中,有没有被瓮中捉鳖的可能。
就在他觉得内心一阵心急火燎的时候,忽闻一道急促的哨声响起,那哨声很是急促高亢,又没有什么章法,可见吹哨之人的心境有多焦急。
很快,段则行就看到了是何人在吹哨。
是安若竹。
她被几名水匪追着,身形跳跃间,行动很是灵敏,后面的水匪一时追不上她,嘴里不禁骂骂咧咧的。
段则行见此,当即发力,给了郑宏一击,借此脱身,朝安若竹的方向奔去。
段则行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快地摆脱郑宏,毕竟此前自己数次想要脱身,郑宏都表现得十分难缠。
但他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成功脱身了。
自己方才的一击郑宏竟然没有躲开,就好像方才的那一瞬间,他是在走神一般。
段则行无暇顾及郑宏的表现。
他很快就奔到了安若竹身旁,帮她一起对付那些紧跟不放的水匪。
而郑宏,却似依旧在走神。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安若竹的脸上,旋即目光一转,又落在安若竹手中的那枚哨子身上。
就在这时,他听得安若竹高声大喊。
“你们究竟是哪里来的大胆匪徒?我与漕帮陆霆年帮主乃是旧识,这枚金哨便是他赠与我的信物。
你们劫财竟然劫到我的头上来了,就不怕我让陆帮主将你们这等乌合之众给剿了?”
众水匪闻言,面上都没有露出任何一点异样。
还有人不屑地开口,“区区漕帮,何足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