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却并不怎么好看。
淳文帝见到他的这副衰样，心中的怒火就又一下蹿了起来。
“怎么，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忙活了这么久还一无所获，朕要你们有何用？”
淳文帝气得直接摔了一个茶盏。
常安福已经习以为常，最近皇上每天都得摔好几套茶具。
他暗暗示意小太监上前收拾。
谁料，夏长峰给出的回答却是，“皇上息怒，微臣这次找到了一个证人，或许，这位证人会成为此案的突破。”
淳文帝没料到他竟是来报喜的。
但淳文帝的心情也依旧没有好转，“既然如此，你还不快把证人带上来？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不仅磨磨唧唧，还哭丧着一张脸，不像是来报喜的，倒像是来报丧的。
夏长峰觉得自己的确更像是来报丧的。
因为那位证人他自己已经审过了，他从那位证人的口中，听到了一些十分了不得的东西。
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姚崇山，谁让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呢？
而且姚崇山也最是德高望重，这件事自己找他拿主意，让他出头，都再合适不过。
但姚崇山也是个老狐狸，他才刚听了个开头，当即就打断了夏长峰，直截了当地把事情推了回去。
“此事是买官卖官案，严格来说不归老夫管，你既然查到了线索，自然应当由你入宫向皇上邀功。”
这是邀功吗？夏长峰只觉得自己这一趟，简直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