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作为遮挡,这才没有泄露自己此时的紧张。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情绪都从她的眼睛中泄露了出来。
段则行又想笑,一笑就牵动了面上的肌肉,安若竹当即就有些凶巴巴地呵止他,“不许笑。”
段则行当即就收了笑,老老实实的。
他给自己的老实巴交找到了一个他自认为十分贴切的词,叫妻管严。
虽然她现在还不是他的妻,但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涂好了药,安若竹当即收手,“好了。”
说着她又把自己手中的药直接塞给了他,“这你拿着,这几天都给我好好涂。”
安若竹一副命令的语气,但段则行却甘之如饴。
“好。”
她的这份药,自然比不上淳文帝赏赐给他的。
但是,在段则行的心里,这份药,却是比淳文帝赏的要贵重千万倍。
上好了药,段则行又把面具戴上了。
安若竹微微蹙眉,段则行似是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当即解释,“放心,蹭不着。”
安若竹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这个面具,的确没有那种压迫又紧贴的感觉,这才没有说些什么。
当初刺杀段则行的凶手没有查出来,段则行说,他担心自己在人前露脸会让自己的敌人发现,所以在人前一般都是以面具示人。
安若竹心中也有这个担忧,便也赞同他的做法。
现在,戴面具已经成了段则行的习惯,安若竹也习惯了。
而且,段则行长得那么招人,他若是不戴面具,待会儿不知道会惹来多少姑娘回头侧目呢。
所以,还是把面具戴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