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但她偏不，只静静地等着，看段则行究竟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段则行也的确不需要人搭话，自顾自就往下说了。
“你真要说我骂你不是人，其实也不算冤枉我，因为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应当统称仙子。”
安若竹：……
她的神色再次僵住，方才的愤怒都被震惊所取代。
原来话还能这么说？
她今天当真是长见识了。
虽然心底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段则行就是在信口胡扯，不过就是在跟她逗闷子罢了，但她竟然莫名其妙地觉得，还怪受用的。
她这可耻的虚荣心啊！可真是太要命了。
安若竹压着想要雀跃的心情，板着脸，“你以前就是这样哄其他女孩子的？”
段则行断然否认，“绝对没有。”
安若竹哼了一声，“你又没有恢复以前的记忆，你怎么知道没有？”
段则行想了想，认真道：“我没有证据，如果一定要找证据，那就是直觉吧。
就拿厉小姐来说，如果我是生性风流的人，我对她就会是另外一番态度，对威德伯府的其他丫鬟亦是如此。
可我对那些女子都没有生出半分冒犯之意，所以我相信自己以前也不是那样的人。”
安若竹心中其实是相信他的。
一个性情风流的男子，其多情风流自然而然就会从言行举止和眼神形态中流露出来，而段则行的眼神却是清正的。
哦不对，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一点都不清正了。
安若竹还在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就听段则行再次开了口。
“如果我在男女关系上当真有不堪的过往，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让我从今以后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安若竹一惊，“你乱发什么誓啊？”
段则行却是一脸不在意，“我对自己有信心，这个誓言也约束不了我。”
话虽如此，但安若竹对这样的誓言还是十分忌讳，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