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不蔽体的小丑,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简直如有实质,似要活生生地将她给凌迟了。
这样的屈辱,远比那日花朝节上输了比赛时的屈辱严重千百倍。
黄元毅强忍心中的酸涩,扬声开口,“我一开始就说了,江家父女全都是浪得虚名之辈!
他们全是靠我们代笔之作,才能经营出现在的才名!
他们不仅才学平平,更是心肠歹毒,人面兽心,你们全都被他们给骗了!”
此前黄元毅控诉他们的这番话,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
但现在,再听到这番话,没人能再说出半个为他们辩解之词。
曾经,他们对江文滨有多尊敬,对江念瑜有多推崇,现在,就有多失望,多厌恶。
有人气愤地大吼,“江文滨,你心狠手辣,枉为人师!我为自己曾受你教导而感到耻辱!”
当即有人也跟着开口附和了起来。
“我以前还对你一口一个老师,逢年过节也都会送上节礼,我可真是后悔,我那些节礼便是送给路边的乞丐都比送给你要值!”
“江念瑜你就是个虚伪做作的贱人!你拿着别人写的作品来装裱自己的才名,你就不觉得亏心吗?呸,真不要脸!”
“亏得我以前还为你投过票,选你当上了花神,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我也是,我真是瞎了眼了!”